安的下巴,如安侧过头不去看她心事重重的说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掉我?等你腻了吗?又或者我满足不了你时?也会如浙清池,捞上来的那个男人一样吗?”
如安说的卑怯落寞,那张与宇文靖安相似的脸带着隐忍的楚楚可怜,令太皇天后心中微痛,将如安抱进怀里道;
“傻孩子,哀家不会如此对你,若是你想要个一官半职,哀家也可为你安排。”
如安抬头似是不敢相信,眼中充满着感激和敬仰;
“若我有一天,能为卿卿挡风遮雨了,卿卿是不是就只会爱我一人了。”
太皇天后被这句话问住了,爱吗?
她曾经是炙热疯狂爱过的,看向如安那期盼的眼神道;
“被哀家爱,或许不是一件好事,你害怕吗?”
如安似笑非笑道;
“那卿卿害怕爱上我吗?”
太皇天后闻言正楞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穿过内殿响彻整个泰安宫。
翌日,太皇天后侧卧在盘龙榻上闭目养眠,莫姑姑走进来道;
“太皇天后,湛玉带着乌蚜今早出发了。”
太皇天后点了点头道;
“莫离,如安来泰安宫多久了?”
莫离道;
“过了今年刚好三年。”
太皇天后点了点头道;
“竟是这么久了吗?物色个新人来吧?”
莫姑姑一脸狐疑?看向闭着眼睛的太皇天后道;
“是如安服侍不周吗?”
太皇天后摇了摇头轻叹;
“哀家想要他帮着做些别的事,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莫姑姑应声退了出去,心道这个如安真是不简单?竟然让太皇天后慈心饶了他一命。
湛玉看着对面的大胡子不敢置信道;
“猎户大哥您怎么也进京了?还在将军这里?”
湛修喆实在放心不下湛玉独自与乌蚜去暮苍山,想来想去觉得易容成大胡子最为妥当,于是湛玉今早出发没看见湛修喆就只看见了大胡子,见湛玉满脸疑惑的问他,变换了声音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那个军爷确实不是好人,你走后没多久那人就找上门来,我兄弟口快说漏了小郎君您,惹怒了他,就和他扭打了起来,不曾想一时失手,好汉做事好汉当,故此我们兄弟二人就去军营领罚,没成想湛将军深明大义,说那军爷犯了军法逃窜在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