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争端,那他们刘家岂不是夹在了冯陆两家中间?所以冯廷为何要将证据指向泰安宫?难道想一石二鸟,算计了陆家的同时把他也算计上了吗?
刘炳坤气的一掌拍在书案上怒呵;
“好你个冯廷,当年你父亲冯首善在世时,也要礼让我三分,你竟是算计到老夫头上了吗?”
刘炳坤越想越气,亏得那夜他还放下身段去求冯廷,这不是上赶着被人利用吗?
刘奇见自己的老父亲这般生气,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六神无主的问了声;
“父亲,那接下来应当如何呀?”
看向刘奇,刘炳坤叹息摇头,他这般年纪本该请旨解甲归田,奈何自己的子孙不争气,还需要自己庇护着,授人以柄不如授人以鱼,想到此处刘炳坤目光坚定的看向刘奇道;
“池子既然都搅浑了,那咱们就在帮着搅一搅。”
刘奇不解;
“父亲您的意思是?”
刘炳坤道;
“二十五年前,天圣五年,大舜的朝廷要员?一夜间被血洗了二十五家?十年前天泰四年,暮苍山附近,翰林大学士苏燮一家三口惨遭杀害,这两桩案子都是为父办理的。”
刘奇一脸不解看向刘炳坤;
“可是父亲,您说的这些陈年旧案,与我们当下的困境,并无关联呀!”
刘炳坤似是回忆着,长舒了口气道;
“二十五年前的那场惨案,上千具尸首都是一招毙命,伤口皆是细扁,且出血很少,绝非是一般的暗卫死士,或者江湖之人为之?
暮苍山苏燮夫妇是尸首亦是如此,时隔十五年相同的作案手法再现,很难说两者不无联系?况且这两个案子,为父都得了冯首善的授意,才草草了案的,想必与他脱不了干系?”
刘奇似是了然点了点头道;
“父亲,那我们查到这两个案子的线索,不就有筹码了吗?”
刘炳坤欣慰的点了点头,开口接着道;
“不过我们无需查什么案子,将消息散播出去,自是有愿者上钩的。”
冯奇点了点头,似是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陆明虽然是装醉,可确实是喝了不少酒,被送回陆府后,酒劲上来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路过正厅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箭一样的窜到跟前,动作轻佻一脸痞气的,看向一身女装的青黛,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嘴里还嘟囔着;
“你是新来的吗?‘嗯’别说长得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