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被正巧赶来的王氏听到,强压怒火攻心道;
“如玉,母亲带你走。”
说着眼含泪水的扶起颜如玉,这个场景活像是母女俩被湛修喆欺负了一般,湛江来时正巧看见这一幕,怒气上前道;
“混账,你怎能对你母亲如此?”
湛修喆冷笑道;
“看来你真是忘了,我母亲十年前就难产死了,你不要随便拉过来个人就说是我母亲。”
王氏泪眼婆婆道;
“修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父亲说话?”
乌蚜被吵的脑仁疼,看着这对会演戏的母女道;
“这里不是戏台子,你们母女要演戏出去搭个台子吧!”
话落拉着湛修喆就进了房间,王氏跟颜如玉正楞了一瞬,便更大声的哭诉着,湛江被气的浑身发抖怒吼道;
“够了!”
没在多言,怒气冲冲的离开,母女二人见戏也没人看了,早早收场回了各自的院子中,屋内的湛修喆看着乌蚜审视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湛玉?”
乌蚜漫不经心道;
“如将军所见,乌蚜乃是翼王妃的婢女”
湛修喆用力捏住乌蚜下颌道;
“不管你是谁,要是敢打湛玉的主意,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乌蚜狠甩头部,挣脱开湛修喆的手,冷哼道;
“湛将军,打湛玉注意的是太皇天后,不是奴婢。”
湛修喆甩袖离开后,乌蚜恢复了清冷神色,若有所思的似是想着什么?。
颜如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委屈,一个下贱的婢女也敢跟她争抢?
湛修喆还护着她,想到此处气到不行,挥落了桌子上的茶盏,小丫环翠儿走进来,看见颜如玉流血的手,吓了一跳道;
“小姐您怎么了,快别动,女婢这就给您叫府医。”
颜如玉将翠儿拦了下来道;
“翠儿,我无碍不用惊动府医,你给我找些伤药来,帮我包扎就好。”
翠儿利落的找出了伤药,药布,边给颜如玉抱扎边道;
“小姐还好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下疤的。”
颜如玉此时因着湛修喆而伤心,哪里还顾得上留不留吧!
想到湛修喆说那个女使是他的人,她就恨得牙根痒痒,眸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
湛修喆黑着脸怒气冲冲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