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双手接过短剑,心里无端惭愧起来。
这个傻孩子呀!我一柄糊弄你的侍卫用剑,搁得住你将这等珍贵的宝剑来换吗?
公子驹见王娡接受礼物,喜不自禁,热情邀请几位到他船上作客。
勾魂剑在此,季布、郅都哪舍得耽误欣赏时间?公推王娡代表他们前去。
“见剑忘义!”王娡咬牙瞪他们一眼。干笑几声,王娡只得随公子驹前去。
公子驹偕王娡过船。踏上两船间搭的木板,他亲切地牵起王娡的手……王娡心里一惊,一把甩开!
见公子驹尴尬脸红,她轻轻一笑掩饰道:“在下有绝技,可给公子展示一二。”
轻盈几个空手翻,从这船过到那船,让公子驹击掌赞叹,上前便抓住王娡的手。
“我还怕王公子过船不稳。原来是多虑了!王公子身轻如燕,如何练成?”
王娡不好再甩他的手,只得任他牵着,进到船舱。
这船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看便知是私人订制。不像王娡他们租用的客船,外观尚可,内里简陋。
“王公子年龄几许?”公子驹认真地问,“在下十六。”
小屁孩!不过在文景时期,这个年龄不少人早已当爹妈了。
“在下痴长公子几岁,已满十九岁了。”王娡客气道。
“那你是王兄!”公子驹一拱手,“在下愿和王兄结为异姓兄弟,兄意下如何?”
看着公子驹殷殷目光,王娡不知怎么拒绝。
“好吧!”王娡心里嘀咕。半道捡个傻兄弟?这实诚孩子!掏心掏肺,热情似火。
这公子驹大喜过望,命人摆了案几祭品,拉着王娡便下拜。
“王兄在上,受小弟刘驹一拜!”
刘驹?!
王娡头嗡的一响:刘驹,吴王刘濞之子!吴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