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不是大才!”
季布点头。
郅都皱眉:“如果此人不堪,不如除掉,以绝后患!”
“目前看来,他不是威胁。”季布说道,“他只是想攀附向上,未必敢做什么坏事。”
“投机主义者。他是一把刀,就看刀柄在谁手里。”王娡笑道,“吴王不是招徕人才吗?看他到吴王那里,能混出什么名堂。但此人怕是贪心不足,用后必除之。”
丑人多作怪。这周丘,自命不凡,却未必会让吴王看入眼。他之所以跟随王娡他们,并卖弄口舌,无非是想拉大旗做虎皮,借季布之威,到吴王处搏名声,以期得到重用;另在季布这里立名,暗示可为所用,去对付吴王。
使王娡不快的是,这周丘过于鸡贼。他看出王娡的身份高于季布,急于卖弄自己的见识,想搏王娡的注意。
岂不知,别人刻意隐藏的事情,你心知即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别人,以显示自己的水平,反而惹人厌弃。
“季将军,郅校尉,你们从今天起,要认定我的随从身份,”王娡交待,“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让人看出,你们更在意我的安全。”
季布和郅都有点犹豫。
“娘娘,郅都以命护主。但凡您有半点闪失,我都不会苟活!”
“娘娘贵体千金。姚翁交待,务必护您万全……真不知您为何以身犯险,在宫中不好吗?”季布也担心。
“放心,我能自保。只有你们把我当随从,我才会更安全。那吴王,不知我身份也可。即便知我身份,也未必敢造次。”
王娡笑,露出袖中暗藏的三个刀刺,牛皮刀鞘被缝在袖中护腕上,锋利的刀刃上,喂有她配制的毒药。
手摸腰带,又抽出一根金丝编制的长鞭,鞭梢是薄薄的刀片,也是喂过毒药的。
长袖善舞,熟知药性,一个舞者加药师,不是恐怖存在,也不是弱鸡一只吧?
在宫中,勾心斗角就安全吗?到西汉民间,徜徉游玩不香吗?替太子和她天子儿子谋定未来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