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水了吗?”金婆婆眼睛直勾勾盯着乐萌的胸部。
乐萌紧张地捂住胸摇摇头,不由得往里缩了缩。
“媳妇呀!你得让孩子吸一吸,吸吸奶水就下来了。来!解开衣服让娘看看……”金婆婆把婴儿放到床上,伸手来拉乐萌。
“不!”乐萌一骨碌爬起来,抱紧胸部向后缩,可怜兮兮的象个面对色狼的弱女。
“娡儿,你怎么象变了个人一样?”金婆婆叹气,“原来多贤惠的媳妇!纺线织布一把好手,早早给孩子做好了小衣服……”
“我,我不是你媳妇!”乐萌瞪大眼睛急忙分辩,“我不叫王娡!我是乐萌!”
金婆婆无奈地笑:“也懵!生个孩子就懵了?人家生五六七八个的,也没见懵!”
乐萌无语,急中生智说:“我要上卫生间!”
“上什么监?”
“我,我要拉屎!”乐萌翻身下床,捂着肚子蹿出去。
循着气味找到厕所,茅坑而已,乐萌蹲下。每年几次进山采药采植物标本,条件受限,她并不矫情。
抬头看半人高的厕所篱笆外,金婆婆抱着孩子盯着她,不由尴尬脸红:“您,您老人家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娘看着你,赶紧回床上,早点给孩子开奶呀!饿坏我的孙女怎么办?”
乐萌只得埋头蹲着。
金婆婆着急催促:“你快点吧!饭都要凉了,你赶紧吃了饭得喂孩子呢!”
张望四周,乐萌嘟囔:“用什么擦呢?”
“那个!”金婆婆指指篱笆缝里塞的几块树皮和竹片。
天哪!难道古人有特别技能,不怕硬树皮刮得菊花残吗?!
恐惧地摇摇头,乐萌恨不得撕下衣角去擦。
“喏,给你这个!”金婆婆隔着篱笆递过来几片叶子。
捏着叶子,乐萌仍是摇头。这树叶一碰就烂,和直接用手抠有什么区别?!
茅坑篱笆内外,一个站一个蹲,一个急一个拖,两婆媳正怄着的时候,外面有了声响。
“娡儿!娡儿!娘来看你啦!”一个妇人焦灼喊着。
乐萌只能拿叶子胡乱擦了几下,整好衣服出来。
院子边停了辆马拉的轿子车,一个美艳妇人在金王孙搀扶下,慌慌地下车,看到乐萌就流下眼泪。
“娡儿,娡儿!我儿受苦了!”那妇人一把抱住乐萌,嘤嘤地哭起来。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