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铁塔身材,一百多斤的人就跟扛布袋一样。
一路上所有人都神色慌张大气不出。
等到把人扔进一堆乱草的时候,明老爷发话所有的人赶紧回屋,只留下七八个村里的主心骨。明谦和薛虎也被撵走,躲到祠堂里面去了。
不一会儿外面就起了争执,自明谦懂事以来,这是最激烈的一次。
说是激烈,是因为薛刚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这在村里以前是没有过的,向来都是明老爷一言九鼎。
“老爷,干脆找个地方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了就好。”
“不可以,好歹是条人命!”
“这可是敌将,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的。”
“先救人吧,救活了再看。”
“哎,这好死不死在我们的地头,要不我把他弄到外面去丢了?”
“嫁祸于人的事情我们不能做!”
明老爷稍微抬高了声音,薛刚便再也不争执了。
明谦和虎子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从门边回来回到桌子边。
“少爷,你怎么看?”
薛虎一脸憨厚,明谦心思敏捷,
薛虎虎背熊腰,明谦文质彬彬。
可这会儿明谦似乎也没有什么具体主意。毕竟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自明家先祖明晖和薛家先祖薛战带着族人入西川县,过回龙河,定居唐家渡快一百多年了,从来都是“无论魏晋不知有汉”。
这里三面背山,一面环水。
回龙河九弯八拐,几乎与世隔绝。
乡民们躲在这山坳里,处处显得谨慎小心,就是不想为外人所知。
受伤的敌将很快被转移到后山的一个山洞,明老爷安排薛刚亲自守着,并一再吩咐大家此事莫要再提起。村里唯一的草医薛老怪带着自己的草药进了山洞,这敌将伤得不轻,背上两处刀伤骨肉可见,在水中已经泡得发胀。在清理完伤口敷上草药后,薛老怪似乎很有信心:“放心吧,死不了,养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
薛刚一脸无所谓:“二叔你先回去了,这里的事情就不用操心,这上好的草药可别糟践了,治得好就治,治不好死球。”
“你这娃,啥叫治不好死球,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呢,还是怀疑明老爷的决断?”
薛刚有点不忿:“这可不是什么明断,老爷这是引火烧身!”
“你这娃!”薛老怪有点生气,对着薛刚就是一脚踹过去:“别忘了你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