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陆,名长清。犹记得儿时母亲对我说她希望我是一个长情的女孩,遇到一个长情的人,平淡幸福地生活,不要像她一样情路坎坷,不得善终。长大后的我的确是长情的,但对我长情的人又在哪里呢?
——陆长清
奢华的套房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轻纱照在凌乱的床上,四处散落的衣服以及房间内暧昧的气息皆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早已穿戴整齐的男人矜冷地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床上赤裸的女孩,女孩满面泪痕,仿佛耗尽了全部的精力昏睡了过去。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随后男人毫无留恋地离开。
他就是帝都太子爷顾南琛,他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完美作品,矜贵倨傲的气质与他刀削般的面孔皆令人趋之若鹜。人人皆传他不近女色,唯独只对一人特殊,那就是我的姐姐陆以萱。而我则是他的妻子,陆长清。
床上的女孩羽睫颤了颤,缓缓睁开明澈的瞳眸,眼中泛着水光,本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如今脸上早已没了纯澈的笑容,眼中也没了天真的星光,剩下的只是绝望无助以及那最后的倔强。
女孩缓慢移动着僵硬痛楚的身子,下床捡起凌乱的衣衫穿上,“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女孩的动作僵硬了下,她轻扯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似乎已经知道迎接她的是什么又似乎是早已习以为常。“进”,只见一个佣人穿着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杯水以及一粒白色药片。“陆小姐,请”。
陆长清取过药片直接吞服,苦涩的药味萦绕在口腔中久久不散,但她却丝毫不在意,仿佛这种事情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当陆长清以为佣人会就此离去时,那人却说“陆小姐,顾少吩咐要确保您彻底将药服下,还请您配合。”陆长清淡漠的面容愣了一下,感到了一种压抑的屈辱……
佣人离去后,陆长清透过落地窗望着路上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路人,他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让她感到深深的艳羡,她看着玻璃上的倒影学着轻扬唇角,但却让她感到镜中的人非常陌生,恍若隔世,不知上一次笑是母亲陪伴着她的时候还是初遇顾南琛时呢?
陆长清回到怡萱庄园,那是与顾南琛的婚居,准确来说是盛满顾南琛与陆以萱回忆的地方,对于陆长清来说就像一个梦魇,没有丝毫的温暖可言。在这里没有佣人,她将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只为那人住的舒心。
这里奢华的让人向往,但却让陆长清感到窒息,放眼望去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陆以萱的风格,这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