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毕竟我看到过他没戴眼镜的时候,那叫一拿一个准。”
温韬点点头,他从严超的坏笑中明白了。
陈烨的冰棍,是逃不掉了。
就是可惜了,让那黑心的商家赚了钱!
……
“说说看,这件事情的始末。”
鹰面中年人严鹰用一双锐利如鹰眼的眼睛,来回打量了一下陈酒和宋任頭……
“这件事,起因是宋任頭带着七个人,直接打上门来,隔得近的人都知道。”
陈酒虽是被打量得很不舒服,但依旧不卑不亢地说道。
“他为何会带人打上门来?”
严鹰指了指昏睡过去的宋任頭道。
“兴许是因为之前在十八湾泥盘山,他的两个小跟班受其指使,想要对我不利,却未成功吧。”
陈酒想了想,并没有将尹胥的事情说出来,这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其影子。
“那他们为何会对你不利?据我所知,他们除了和你外,概没有惹出麻烦事来。”
严鹰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主任的话里,似乎还有话?学生不太明白。”
陈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有些话,可以用很多种方式说出来。有些人说话,哪怕很致命,但至少悦耳些;可有些人,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问话,都会令人感到不舒服。
而现在严鹰的话,恰恰令陈酒心里不舒服。
什么叫做除了和我外,没有惹出麻烦事来?
莫非别人干了坏事,还要来找受害者担责?
“我这嘴啊,脑子里想的都是好话,可就是到了嘴边,总是不太令人舒服。”
严鹰微微摇了摇头,放下杯子说道。
“原来如此,还以为主任对学生有偏见呢。学生这倒是失礼了。”陈酒赶紧致歉。
严鹰摆摆手,道:“这倒不必,还是先说说宋任頭为何对你不利吧。”
“这个,学生也只是猜测,具体的还得问宋任頭才是。按照学生的猜测,宋任頭应该是不满我的所作所为,觉得让他受罪了吧。”
“你的这个回答,确实是很猜测。”
“我这不是受害者嘛,打上门来的动机,或许还得靠行凶者解释。”
“呵呵,你是受害者?”
饶是严鹰这般,也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八个人。
医生来过了,力道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