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跟我谈话,叫我回去。”
“……”关林半信半疑地倾听着。田春达看得出在他的内心里感到很狼狈。
“由于我这一回去,就无法撰写新闻。”伊集成开始瞎搿,可是,语气一点变化也没有,或许他已习惯瞎掰也说不定。
“我强行进入田岛家,在画室看到那幅画像,涂抹在脸上的红色颜料几乎已消失掉,我一面看着那幅画像,一面跟田岛交谈。
他说无意跟妻子离婚,已委托朋友去说服妻子不要跟他离婚。”
“画像的衣服是什么颜色?”关林突然这么问道。
“哦?”伊集成这么反问着。
“如果你看过那幅画像,应该记得衣服颜色才对,是什么颜色?请回答我。”
关林以咄咄逼人的口气问着,田春达感到有点狼狈,因为他也没有看过“某女的画像”。
伊集成当然也没有见过,所以应该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虽然田春达感到很伤脑筋,可是,很出人意外的是,伊集成很镇定地说道:“我想是淡紫色,由于我只顾跟田岛谈话,所以没有多大印象……”
关林沉默下来。
看来多半被他猜对了,可是,让田春达感到不解的是,伊集成怎么会想出淡紫色这种颜色呢?
“你还有其他的致命伤。”
田春达之所以连忙插嘴说话,一则想乘胜追击,二则害怕关林又问画像的事情,难保伊集成不会露出马脚。
“我们可以起诉你。”田春达说道。“届时看你如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洪立敏的日记……”
“日记?”田春达以讽刺的眼神,看着关林那张苍白的脸。“那本日记到底在哪里呢?”
“那……”关林一时说不出话来,田春达看到他的脸上浮现出绝望神色。
“洪立敏的日记的确是保护你的城堡,不,说是你的护身符也可以。可是,现在却成为你的致命点。那本日记簿是我交给江上风保管,他一定带着那本日记前往东阳,可是,在他失踪后,从他的遗物中并没有找到那本日记,理由很简单,江上风带着那本日记去跟凶手见面,结果被凶手杀害,因此,洪立敏的日记现在一定在杀害江上风的凶手手上。
我确信一定是在你的手上,你一旦被起诉,为了保护自己,必须提出洪立敏的日记,因为没有那本日记,就无法证明你没有杀害田岛夫妇。
可是,如果你提出那本日记,你就有杀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