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
“为什么不能?”
杨所长一脸疑惑,田春达只好笑着说: “你还不明白吗?静安既然是洪力先生的儿子,那么朱实小姐便是他的外甥女啦!”
“啊!”
闻言,杨所长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静安可是进退两难了。”
杨所长说着,又拿出一条好大的手帕,频频擦拭颈部的汗水;田春达也吐了一口热气说: “是的,现在回想起来,智清主持揭露这个可怕的秘密,正是这次事件的最高潮;静安也因此陷入两难的局面。
当然,从户籍上看来,静安和朱实小姐都跟洪力先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若两人一定要结婚,在法律上依然站得住脚,但是如果从血缘方面来考虑的话,静安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答应这宗婚事。更何况从左清刚刚说的话看来,静安本性并不坏,所以他应该跟我们一样,都不愿意做出乱-伦的事。”
说罢,田春达便转头面向洪向松。
“对了,洪向松夫人,你什么时候才知道静安的真实身分?”
“十二日晚上十点左右。”
洪向松笑得非常无奈。
“那天晚上我们两人为了结不结婚的事发生争执,最后静安终于忍不住,把不结婚的理由全盘托出。你们可以想像当时我有多么震惊和愤怒,也因为这个缘故,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再加上他又告诉我左清现在正流浪在外,我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而他大概也注意到这一点,立刻想站起来逃走……”
这时,秦菊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
“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是人,是个魔鬼!实在太恐怖了!”
她全身颤抖地哭了起来,但洪向松仍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其实我一点都不后悔杀了那个孩子,只能说这孩子天生命歹福薄。当时,我唯一的烦恼只是该如何收拾这具尸体。杨所长、田队长,刚才我说过,当我在杀祝文武和辛有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要掩饰罪行,因为我已经打算豁出去,就算被抓到也无所谓。然而后来就不这样想了,我不想被捕,只希望能跟好不容易回来的左清生活在一起。只可惜这次没有人可以帮我……”
“因此你在尸体上动手脚?”
“嗯,是的。我的头脑并不灵光,所以花了一个多钟头才想出办法。我想利用这道谜让别人相信那具尸体就是左清,只要别人相信,那么身为左清母亲的我,自然就不会被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