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实脸色发白地说: “我知道……不,不能说是知道,只能算是我的感觉。我总觉得,那个面目全非戴着面具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左清,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我想这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
“或者可以说是恋爱中女人的直觉?”
“啊!”
田春达一插嘴,朱实立刻叫了一声,还羞红了脸,但是她随即又很有自信的挺直腰身说: “或许是吧!不,一定是这样。总之,我确信那个人不是左清,可是因为手印比对的结果出乎我所料,惊讶之余,我突然产生一个疑问——眼前这个左清真的是那位面目全非的人吗?因此……”
“因此?”
“因此,我当时很想说——拿掉你的面具,拿掉面具让我们看看你的脸!”
田春达登时发出一声呼:“如果当时你肯说出这句话,就不会发生后续的惨剧了!”
“对不起。”
朱实一脸歉疚地低下头,田春达见状,连忙解释道: “不,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不够细心。好了,我现在回到主题,那天晚上,静安和左清又偷偷换回原来的角色了吧?”
左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点头。
“你在瞭望台下看到,他们互换衣服,并且左清应静安的要求,给他一记左勾拳之后纵身逃跑。而静安则故意摘下面具,露出丑陋的脸,让大家知道他是如假包换的左清。其实,他这么做不就是要向大家证明——‘我还是那个颜面受伤的人’罢了。”
左清又点头,但是这个时候,朱实却提出疑问。
“田春达先生,这么说,那在晚上潜入我房里的究竟是谁?”
“当然是静安!静安回到洪力家时,比原定时间还早,而洪力家也还在为祝文武举行守灵仪式,大家都在这个房间里,所以他便用这段时间潜入你的房间。”
“为什么?”
“这个嘛……我想他大概是想取回那只上面印有凶手指纹的怀表吧?”
“啊!”
朱实这才理解其中原因,不由得惊讶地捂住嘴巴。
“静安做梦都没有想到密云寺竟会留有左清的手印,所以当他在十五日晚上为了盖不盖手印的事和大家发生争执时,便开始怀疑那只怀表是不是用来采集他指纹的。虽然真正的左清去盖过手印之后,大家就不会再要求他盖第二次手印了,但是如果你拿出那只怀表,和从密云寺拿回来左清手印作一比较的话,他的身份还是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