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地在柏屋落脚?”
左清看着田春达默默点头。
“但是,田队长,左清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杨所长仍感到十分不解。
“杨所长,别忘了,当时洪力家已经有一个戴面具的左清了,如果镇上的人看见左清的脸会立刻知道有两个左清,那么他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哦,原来如此。”
“左清,你十点左右离开柏屋之后,便悄悄回到洪力家,还暗中把假左清——也就是静安叫出来。当时你们两个在哪里谈话?”
左清不安地看了看大家,然后才喘着气说: “在船坞里面。”
“船坞?”
田春达张大眼睛,瞪视着左清。
“这么说,你们是在命案现场的下方喽?那时,你对静安说了些什么?”
“我……我……”
左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回答: “报纸上并没有提到静安颜面受伤、戴面具的事。所以我一直以为只要跟静安调换过来就可以了,当然,我也打算给静安一大笔财产,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静安竟会变成那副模样,我根本无法悄悄跟他互换身份。因此,我们只好试图协商各种对策,就在这个时候……”
“祝文武来到瞭望台,没一会儿,朱实也来了,是吧?” 田春达胸有成竹地接着说道。
左清则眼神涣散地点点头。
此时大家都因为越来越接近事件的核心,都显得有些紧张。
“祝文武和朱实大概只谈了五分钟的话就起了争执,没一会儿,袁庄赶来了,他立刻冲上瞭望台,将祝文武击倒在地上,并抱着朱实离去。就在这个时候瞭望台的阴暗处突然出现一道人影,那是……那是……”
左清说到这里,忍不住用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喘着气。
“是洪向松夫人吧?”
田春达体贴地帮他把话说完。
这时每个人都屏息注视着洪向松,只见她依然一脸顽固地抽着烟,完全无视祝向竹那充满憎恨的眼神。
“左清,振作点,这里是最重要的部分,你必须说出来。”
田春达拍拍左清的肩膀鼓励道。
左清只得用力点点头。
“那时祝文武好像正准备下楼,他在途中遇见我妈,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又走上瞭望台。没一会儿,祝文武便‘呯’一声倒在地上,而我妈则迅速从楼梯上冲下。我和静安见状都呆住了,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