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远的地方。
至于哭红双眼的洪向梅和她的丈夫辛吉则坐在洪向竹夫妻的旁边。
坐得离大家较远的,不用说,当然是朱实。
朱实从昨天起被这接二加三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疲累不堪,可是她的容貌依旧如此光彩动人;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她的身边竟然还坐着袁庄,叫大家都感到很惊讶。
离这群人再远一点坐着才从丰田村回来的杨所长和田春达,以及刚才被洪向松请来的古恭律师。
此外,特地从丰田村赶来通知他们这个噩耗的郝东刑警也赫然出现在这里。
由于在场的每个人都十分紧张,连大气儿也不敢吭一声,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
而放置在房间中央的铜制火盆里,炭火正静静地燃烧着。
洪向松首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那么,就由我来叙述那件往事吧!洪向竹和洪向梅若觉得我说得不够详尽,也可以表达自己的意见。”
洪向松的语气还是那么不容置疑,洪向竹和洪向梅两人只好怯怯地互望一眼,然后一脸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这件事一直是我们三姐妹之间的秘密,在此之前,我们从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过,可能的话,也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说。然而,既然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继续将这个秘密藏在心中。洪向竹和洪向梅也说,为了打倒孩子们的敌人,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不论你们听了这个秘密之后,会对我们持什么样的感想,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都想保住自己的幸福,更何况身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会只为自己的幸福着想,更会为了孩子的幸福着想。”
洪向松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用她那如秃鹰般的锐利双眼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后,才又继续说:
“这件事发生在我生左清前后,所以应该是三十年前的往事。当时我父亲很宠爱一位叫秦菊的女孩;秦菊是我父亲工厂里的女工,那年大概才十八、九岁,她并不是特别能干,或特别具有才能,但却很懂得怎么迷惑我父亲。总而言之,我父亲和她交往之后,很快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
那时我父亲大概五十二、三岁,洪力家的事业也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只要提起‘洪力’这个名字,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一流的企业家,所以,如果被外人知道他对这个身分卑微的年轻女子情有独钟,那洪力家的面子该往哪里摆呢?
洪向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