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
“浮出我脑海的,只是没有根据,像是幻想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没关系,姑且说给我听吧。”
警官顽强地抓住不放。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就说吧。我与贺春有了交往,会在贺春的同事之间,引发羡慕或嫉妒的感情漩涡吧。虽然我这么说自己有点装模作样,可是我们的护士有很多都是乡下的农村出身,个个都是想嫁给城里人才到都市来的。不过,虽说在都市工作,也不容易找到好的对象。我想贺春身为她们的同事,能与我谈恋爱,应该是让她们感到非常羡慕的事吧。也可能会产生强烈的嫉妒。”
“这种感觉我明白。”
“不过,假设有个护士因为嫉妒心杀了贺春,也不可能就代替贺春,自己坐上肖龙夫人的位子。所以我认为这不足以形成动机。”
医生又补充说:“护士工作那么忙碌。因此不可能有紧跟到金泽杀人的时间,而事实上也没有请假的护士。关于这一点,只要询问与我一起工作的医生就知道了。”
“请您务必要问一下。对了,还有一件事,这跟现在嫉妒的问题不同,请问有没有人憎恨被害人呢?”田春达又问道。
面对田春达的提问,肖龙第一次露出游移在不安与惊恐之间的表情,不禁将上半身靠在椅背上。
“您好像有什么线索的样子。”
“对,嗯,说没有是骗人的吧。关于你的问题,就只有两个人。”
“有两个人是吗?”
“对。之前我满脑子以为贺春是遭到强盗所杀,所以连想都没想过。”
一边说着,医生又显现出犹豫,到底要说不说好呢。
“来吧,请说吧。”
田春达翻开记事本,以稍微严肃的声音催促医生。医生抬起头来,叹了口大气。
“一个是女性,她是我的前未婚妻。”
“嗯。请继续说。”
“我是某个管弦乐队的赞助会员,那个女人也一样是会员,所以我们在演奏会常常有碰面的机会,就这样逐渐发展到恋爱的阶段。刚过半年不久,我们订婚了,却有个我们都不认识的男人,暂时先叫他A好了,这个A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以前曾和别的男人B有过关系。老实说我也有过一次结婚的经验,因为一些原因离婚以来,就一直过着单身生活。所以虽然我不是初次结婚,却很希望第二任妻子是没有经验的女性。这是非常自私的想法,没道理对刑警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