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我没说错吧?”赵宽自鸣得意地说道。
长期卧床的赵宽时时刻刻都在渴望程明香的肉体。他穿着妻子的内裤和长衬衣,幻想着与妻子交合,意识已有些恍惚。他甚至会想象妻子与陌生男子做那事的姿态,借此自愉或使自己滋生醋意。焦虑煎熬。精神虚弱的他,已逐渐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了。虽说程明香今晚才从赵宽口中听到什么电波谬论,不过从那身怪异的装扮来看,他的精神状态肯定已不正常。
赵宽试图用枯瘦的手用力地搂住程明香的肩膀。
“怎么样,我来表演你在床上的姿势。”赵宽说话时嘴里的恶臭直接喷在妻子脸上,“就算你再厌恶,我也不会停手,所以才叫你来我身边。今晚,那男人是这样搂着你的脖子吧,然后这样按住你的双脚吧。”赵宽呼吸急促,死命抓住程明香。
其实半年前,程明香就发现丈夫冒出了这种失常行为的端倪。幸亏当时程明香雇了关嫂来照料丈夫,看来,光是关嫂已无法满足赵宽的性需求了。
被窝里弥漫着混有赵宽的体臭和体液的异味,呛得令程明香难以呼吸,还有一股难闻的湿气。
“放开我!”
程明香忍不住推开赵宽,从被窝里爬出去,赵宽迅即抓住她的脚踝。
“你想逃吗?”
赵宽死死抓住程明香的脚踝,程明香仓皇失措地挣扎。
“恶心死了,放手啦!”
程明香用被抓住的那只脚使劲踹向赵宽,赵宽仰倒在地板上,但始终不放开妻子白晳的脚踝。他累得气喘吁吁,因为已经使出自己全部的力气。
“你以为这样就逃得了吗?”
尽管赵宽的力气也不算小,但他终究拉不动程明香沉重的身体。于是,赵宽把程明香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背上,突然用舌头舔了起来。经过这番拉扯,他身上的长衬衣早已松垮垮,并恰巧滑下盖住他的头部,程明香很害怕,险些惊声尖叫,赵宽的长指甲抠着程明香的皮肤,粗鲁地添舐着她的脚踝。
程明香觉得恶心难当,直想踢腿逃离。她死命挣扎,赵宽却猛然往她的脚踝咬了下去。
“干什么!?”
程明香本能地缩回脚,再狠狠地往赵宽的脸颊踹了过去。赵宽当下哀叫一声,向后仰倒。程明香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察看着自己的脚踝,只见袜子已松脱,脚踝外口渗着血珠。发红的脚踝处印着清晰的齿痕,一阵火辣的疼痛袭来。程明香一边用手抚揉患部,一边说道:“你竟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