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好快的速度。
这一听就是杀人灭口,糊弄他们呢?
江幼全插着腰问:“你说他死了,他就死了,尸体呢?昨天晚上不挺横的吗?我四哥都亮出了身份,你的人还是不听,赵刺史你怎么招的人?”
江家的六个儿子赵刺史也多有耳闻,知道这位的脾气不太好,他笑着说:“江五爷说的是,这件事的确是本官的疏忽,日后本官自会上书自省。”
言外之意就不用你操心了。
江季洵看完了副将临死之前写的自悔书,写的的确是感人肺腑,可是一个兵油子怎么可能写出如此细腻的文章?
更何况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明显是在半个时辰之内写的。
幽州的问题还不少。
江幼全不依不饶,“副将死了,他手底下的人呢,总不能全都死了,把人交出来。”
柴大人拱了拱手,“他们倒是没死,不过下官让他们压送流民去矿山了,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
要么死了,要么不在,糊弄谁呢?
江幼全火大:“怎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去,审案子也没你这么着急,柴县令你是不是心虚啊!”
柴县令腰弯的更低,笑容谦卑,“的确是下官疏忽了,日后下官一定改正,还请赵刺史监督。”
赵刺史虎着脸,“柴县令这件事的确是你的错,回头把文书补上,再扣你三个月的俸禄。”
“是。”
两个人一唱一和,看的江幼火气更大了,这是把他当傻子吗?
“你一句疏忽就完了?”
柴县令摊了摊手,语气不善,“不然江五爷还想怎么样呢?”
赵刺史的表情也跟着变了,眉间隐隐带着不悦。
江季洵打断了江幼全的话,冷冷的对着柴县令说道:“柴县令,在你的治下有如此不遵法纪的士兵,的确是你的疏忽,本官回去后会据实已告的。”
柴县令笑了笑,“随便。”
“我说你……”江幼全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季洵拉住了。
他看得出来,柴县令不怕他们,也不怕得罪他们,想来是知道官职不保,打算来个混不吝了。
从县衙出来,江幼全就像是个刺猬,浑身都是刺,“四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肯定能骂他一个狗血喷头,我就不信昨天的事这小子不知道,不过就是装糊涂罢了。”
“你少说两句,在人家的地盘也不知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