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小奶奶回来?”
好歹也让那些人知道,小奶奶的笑话不是他们可以看的。
司忱夜摇了摇头,“不必了。”
刘福公公硬着头皮说:“您不会是心虚了吧?”
司忱夜:“……”
“刘福你很闲吗?”
刘福的脸皮一抖,连忙说道:“不闲不闲,奴才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说完便落荒而逃。
开学第一日没有上课,大部分学生都是领取新的教材,整理宿舍,沈思绵和三位表哥却要打水擦擦洗洗,还要负责打扫院子。
有同学看着他们可怜,想要帮忙,都被江仲言身上散发的森寒给吓退了。
学校负责打扫的工人一下子都清闲了下来,有些干脆拿了瓜子和花生站在一旁观看。
越到最后江玄麟就越是责怪江暮衍,江暮衍也责怪棉棉,棉棉也责怪江玄麟。
江绪麒:“……”
四个人身上本来就带着伤,越到最后脾气越是不好,可他们又不敢发泄,因为爹(二舅舅、二叔)就在一旁看着呢。
一直到太阳落山,松鹤学院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四个人才勾肩搭背的踏着晚霞放学回家。
棉棉举着自己青紫了的手,忧伤的说道:“还有一个月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江玄麟更苦恼,他搭愣着脑袋掰着手指算,“又要上学,还要打扫学院,二叔还给我们布置了额外的任务,天啊!”
江绪麒活动的肩膀补充:“这还只是二叔,咱爹要是知道这件事,咱们仨肯定跑不了。”
江暮衍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别忘了还有祖父祖母呢。”
“……”三人一阵唉声叹气,纷纷看向了沈思绵。
棉棉也委屈,“爹爹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也会惩罚我的。”
看到左右两边没人,棉棉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都怪你们,谁让你们帮我做功课了,之前你们不是不答应吗?要是没有你们的那份功课,我肯定能够蒙混过关的,说不定还能够得到章夫子的夸奖呢。”
“你还怪上我们了,我们不也是为了帮你吗?”江暮衍怒目而视。
“可是你之前明明说不帮我了,还不许我想其他的办法了。”
棉棉越想越觉得是他们的错。
江暮衍觉得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想其他办法,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再说了,明明是你不认真,把两份功课都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