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死全怪在自己的头上,想要杀了她以命抵命呢?
“行了,我也累了,不想跟你多说了,你回去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万不可再犯糊涂,不然的话,不用你大哥赶你走,我也会将你赶走的,不仅如此,我还会将你驱逐出宗族,让你无安身立命之地。”
江梅娘吓得脸色苍白,人活一世,如果连宗族都没有了还怎么活?
出来后,江梅娘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胸口一颤一颤的。
恐惧,不解迷茫,心酸,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回去的路上,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江家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这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江家了,日后她若是想要活着,就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可凭什么?
这里是她的家呀。
都说她做错了事,可谁又知道她这些年来在魏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当初她真的以为魏书豹是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才会没了科举考试的资格,头脑发昏的与他一同回到了魏家。
可事实上的确是魏书豹偷了考题,罪证确凿,这些年来魏书豹贪财好色,渐渐的败光家产,她们母女的日子也越发的难看。
如果不是有江家小姐这个名声在,她的日子会更加的艰难。
这一切难道不是对她的惩罚吗?
这些人全都是没有心的,他们只认准了当年的事情,却没有考虑过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不欠江家的,相反是江家欠她的。
……
松鹤学院在京城是仅次于国子学的私人学院,松鹤学院的山长和夫子也都是举世闻名的大儒,每年挤破脑袋报考松鹤学院的学子不甚繁多。
每年都有不少的学生考上国子学和四学门,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国子学都要受欢迎。
松鹤学院收女学生,凡是家里有点资产的都愿意送女子出来读书。
之前说好的,要送棉棉读书。
棉棉穿着两个舅母准备的衣服,有头绳首饰,带着爹爹给她做的书包,喜滋滋的牵着外祖父外祖母的手来到了学堂。
“这就是学院啊,好大,好好看啊,以后我就要在这里读书了对不对?”
江老夫人和蔼地摸着她的脑袋,“到了学堂之后一定要认真读书,知道吗?”
看着棉棉亮晶晶的眼睛。
江老夫人又说道,“都说好与不好,没什么太大关系,只要能够认识几个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