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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没用,连娘亲给她的东西都护不住。
司忱夜一样一样的拿在手里看。
破败的丝绢,碎布头,以及零星的丝线团。
唯一能够勉强入眼的是一方洁白的帕子,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戡字。
沉寂的心再一次被刺痛。
玉颜……
棉棉见爹爹也露出了和娘亲当时一样痛苦的表情,还以为司忱夜也病了。
连忙问:“爹爹,你怎么了?”
司忱夜摇摇头:“爹爹没事。”
怎么会没事,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
他竭力克制着情绪,对棉棉道:“爹爹向你保证,你娘亲的其他东西,爹爹都会找回来。”
棉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
司忱夜强忍着心中的痛苦,挤出笑容:“真的。”
“太好了。”棉棉笑得眉眼弯弯。
司忱夜不禁发怔。
这是他找回棉棉以来,棉棉第一次展露出这样的笑容。
和她的娘亲实在是太像了……
刘福在一旁也抹了抹泪。
他小心的帮棉棉把包袱收拾好,这个时候却掉出了一个灰白的小布包,里面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