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跟我来。”
一路上,高顺、张辽一边领路一边想,这平北将军一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言语,当真是振聋发聩,不知,他对这练兵一事又有何见解。
大校场上,那一千新兵尚还穿着粗布衣衫,两两对阵,手持木刀木剑木枪,你攻我防,耍得是不亦乐乎,估摸着是自忖木制武器伤不了自身,都是出工不出力,像似杂耍一样,有的人竟还是有说有笑,把个刘天浩看的是苦笑连连,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高顺,心想,这高顺后世是怎么训练出陷阵营的?
“你们俩就是这么练兵的?”
“是的。将军有何高见?”高顺不知道刘天浩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心想,新兵可不都是这么练的,还能怎么练?当下又是气呼呼的反问刘天浩。
“我们募集这些新兵将来是要干什么的?”刘天浩也不回答。
“将军这话倒是问的蹊跷,不管新兵老兵,将来肯定是要上阵杀敌的。”高顺语带讥讽。
“我大汉军难道配备不起武器盔甲?”刘天浩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配备的起。”高顺仍是不服气。
“既然你知道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将来都是要上阵杀敌的,为什么让他们使用木刀木剑木枪?”刘天浩心想,你尽管不服气嘛好了,我会搞的你服气的。
“现如今这只是练兵,如果用真刀真*枪真剑,空有损伤!”高顺这话说的已经是渐渐失去了底气。
“训练时不用真刀真*枪真刀,那这训练有个鸟用?难道等到他们上阵杀敌时就能用好真刀真*枪真剑了?还是说你打算,等到上阵时再训练他们用真家伙?当年是谁训练的你?你又是怎么从战阵上活了下来的。”刘天浩眼见高顺还自强颜狡辩,也是微微动了怒,不由极尽挖苦、连珠炮似的发问道。
高顺被刘天浩这么一番问了下来,已经不仅仅是羞愧了,连脸色都是开始泛了白。
张辽倒是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这一千新兵训练并没有自己什么事,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所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犯傻搅和进刘天浩高顺这番唇枪舌剑中来。
刘天浩眼见高顺已经被自己逼到这步光景,也是有点不忍心再责问下去,缓了缓语气道,“你给他真家伙,也给他盔甲防具,这才能模仿出实际战斗的情况,用真家伙对付盔甲防具,他们才知道该往哪儿使唤才能伤人毙命。练兵,不是儿戏,而是要让他们在面临真正的杀局时,能够保自己的命,收敌人的命。所谓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