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已是下不了台,忙自问道。
“真是那和连。天浩却是如何知晓?”何苗一阵诧异。
“我此番东出蓬莱,踏入洛阳城,本就是欲为朝廷效劳,故而刻意留心这当下大事。从一帮自北方而来的贩夫走卒处得知,那鲜卑雄主檀石槐于前年病死,其子和连继承其鲜卑首领位。故而,推测此番鲜卑叩关,必是那和连所领。”
“天浩真乃大才。既如此,天浩可有良策以解我忧?”何苗急忙问道。
“若果真是那和连率鲜卑而来,那将军无需担忧。”刘天浩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不待他说完,何苗急忙笑容满面的接道,“此话当真?解忧之策若何?”
“若欲退那和连,将军却是定要兵锋北向而发的。”刘天浩微笑道。
“天浩你说了半天,还是要我出师北上,这算是何良策?”何苗不由沉着脸道,说完发现刘天浩仍自微笑着看着他,忙又舒展下表情,问道,“莫非天浩另有良策?”
“此番叩关之人若是那檀石槐,即是南军北军齐齐挥军而去,约莫应该讨不到甚么好处;但是那和连,呵呵,酒囊饭袋一个,贪财好色,不善弓马,况且如今刚刚年满二十,年少气盛却又无谋。此番犯我边境,以我猜测,乃是这和连初继其父檀石槐鲜卑首领之位,必是不能服众,故而才有此番叩关之事,盖是想服其部众而已。”
“和连此次进犯,必然不会过于深入并州。”刘天浩道。
“天浩却是如何做此定论?”何苗听后,表示不解。
“此番和连来犯,乃是为了折服其部众,即是为了折服其部众,必然只是带了自己一部人马;他这一部,仅仅是叩关,那倒也是足够;如若深入并州,到时候幽州、并州、冀州、南匈奴还有我司隶五部哪怕之出一支兵马,包叫他全军而没,即使马革裹尸而还都将只是奢望。将军信否?”刘天浩这话讲的倒是颇有大将之风,好似那和连鲜卑不堪一击似的。
“若是这般,为何却是要我司隶出兵?何不命那幽州、冀州、南匈奴出兵驰援?”何苗一脸猪哥像,傻傻问道。
“将军此言差异,如若和连率鲜卑聚族南侵中原,深入并州,那我幽冀雍凉南匈奴,自是可以齐齐出兵,围歼之。若是只是犯关,则万万不可齐出,雍凉二州本就欲抵御那西面羌氐,北面西部鲜卑,我并州抵御中部鲜卑,而幽州冀州抵御东部鲜卑、乌桓、乌丸,故不能顾此失彼而。”
“若是这边,如果我司隶也不驰援,那鲜卑可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