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味药的药量,恰到好处,君臣佐使都妙不可言,姑娘,你师承何人啊?”
谢明珠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的师父是谁,只道:“我只是随便看了几本医术。”
族长:“……”
“姑娘若是专心学医,前途不可限量。”
郎中白来了一趟,也没有收诊金。
谢明珠见谢溪月的脉像日渐平稳,道:“七哥,七嫂,我先回去了,溪月醒了,你们再来找我。”
谢明珠收拾妥当了自己的医药箱,拎着出了族长家。
秦澈站在一片暮色中等着她,见她出来,主动上前接过药箱。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远远地,谢明珠就看见自己灶房上升起袅袅炊烟。
谢知琴和谢知棋则是在院子里玩耍。
而谢明瑾、谢知仁、谢蕴礼三人则是就着烛光,看着书。
灶房里,赵氏在灶前忙前忙后的,刘桂枝在一旁打着下手。
晚饭时,谁都没有问谢溪月的情况,也没有人问谢明珠是怎么会医术的。
尽管,谢明珠都已经想好要怎么回答了,可谢家的诸人,却是极为默契的没有在谢明珠面前提这件事。
用过晚饭后,谢蕴礼和秦澈去了书房。
谢蕴礼开门见山的问,“明珠的医术,是你教的?”
秦澈从容应对道:“明珠看过我书房里的医书。”
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