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他指着跪在一旁的管家苟四,咬牙切齿道:“苟四,你给我等着!”
公堂之上,响起啪啪啪打板子的声音。
县令则是按着管家苟四提供的证据,一桩一桩的念着。
每一个案件都彰显着苟家一家人的做恶多端。
强抢民女、强买强卖、杀人越货等。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苟父纵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也紧咬着牙关绝不认罪。
倒是他的儿子,才打了不到十板子,就竹筒倒豆子似的,霹雳啪啦的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
站在人群中的谢明珠担忧的看向明镜高悬牌匾下面的县令,悄悄地对着秦澈道:“秦澈,县令大人是一个好官,只是如今这个世道……”
秦澈心知,这位县令的的确确是一位好官。
为人清廉,刚阿不正。
若非如此,他这些年呆在凤翔县,也不会如此的与世无争。
“世道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老百姓的心中,他是一个好官,便足以。”
有了苟家大少爷这个纨绔子弟的招认不讳,苟家父子二人被当场收监,秋后问斩。
苟父面如死灰。
苟家大少爷一瞬间吓得尿了裤子。
他们在取别人的性命时,丝毫没有这样的惧意。
然而……轮到他们的性命受到威胁时,他们竟然也害怕得瑟瑟发抖!
“我呸!人渣!”
“狗东西……”
县衙外的百姓们,看着苟家父子那猪头肥脑的样子,个个都恨得拿着臭鸡蛋臭叶子砸死他们。
谢明珠看着那个佝偻的老婆婆,不由的劝了恻隐之心。
她悄悄地与秦澈商量。
“秦澈,要是老婆婆没有地方去,我们客栈收留她吧!”
秦澈看向毁了半张脸的白发老婆婆,微微沉吟道:“她或许想要与自己的亲人为伴。”
“要是她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可以收留她。”
天色已晚。
县衙的大门关上了。
看了一天热闹的百姓们也各自回了家。
这个小小的县城,一瞬间也变得鲜活了起来。
小孩子们在街上嬉戏,屋顶上升起袅袅炊烟。
谢明珠和秦澈慢悠悠回到客栈时,谢明瑜已经吃了东西,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发呆。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