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二人就走到了县衙。
此时的县衙,却是人头攒动,谢明珠和秦澈二人也顺着人潮涌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秦澈问。
“有一个老婆婆状告苟家,强抢民女,并烧死了自己的一家人!”
谢明珠:“……”
秦澈追问,“苟家?哪个苟家?”
“凤翔镇的苟员外。”
谢明珠一听这话,就猜到了这个苟家,与想要抢自己豆腐方子的苟员外是一家。
秦澈和谢明珠两人站在这里,就从围观群众的嘴里,听出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就觉得要帮帮那位老婆婆,柔声问道:“秦澈,我想帮帮她。”
秦澈在管家想要强行抢走豆腐方子时,就已经让人查去了苟家的累累罪证。
苟家以为谢明珠是一只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却不知谢明珠的身后,还有他。
“你想怎么帮?”秦澈问。
这里又没有专门替人打官司的讼师,若是有,她还可以请一位讼师帮着老婆婆打官司。
“明珠,既然老婆婆已经上了公堂,我们如今唯一能做的相信县令,相信他不会做出愧对“明镜高悬”这四个字的事。”
秦澈刚这么一说,一起围观的百姓们,都七嘴八舌的讲着县令的好话。
“我们大人可公正了!”
“我之前丢了一只鸡,都被大人帮着找到了。”
“上次有一个人贩子来县里偷孩子,也被县令抓到了。”
谢明珠不由感慨,能被老百姓如此拥戴的县令,就是一位好官。
“好,我听你的。”
公堂之上的老婆婆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永远都无法为自己的女儿报仇了,却不知有人找到自己,可以帮她报仇。
她的人生,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她不怕死。
她只怕死了之后,在阴曹地府,如何面对家里的一家老小?
谢明珠踮起脚尖,看了一眼公堂上的老婆婆,老婆婆佝偻着身体,半边脸,都被大火给烧毁了。
饶是这样,她却依旧坦然的面对围观百姓的打量。
谢明珠和秦澈就站在人群中,看着苟员外和其子被带上公堂。
待县令说出整个案件时,苟员外呛声道:“胡说八道!大人,求你为草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