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珠看着从牛车上下来的谢家父子四人,担忧的道:“爹、大哥、二、三哥,你们怎么来了?”
“明珠,爹在县城也有认识的人,你放心,爹会保你无忧的。”
谢家三位哥哥也纷纷表示。
“明珠,别怕,有哥在。”
“明珠,哥在。”
“别怕。哥在。”
谢家三兄弟也是恨自己没有本事,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护不住。
就连谢明珠此时也没有料到这件事,会成为他们哥哥三人人生路上最重要的一个事件。
“走!”
衙役们打断谢明珠与谢家人的交谈,强行要推着谢明珠进县衙。
谢明珠一个侧身,躲过了他们的手,漠然坦然道:“我自己会走。”
谢明珠上台阶时,与站在台阶上方的有管家有了短暂的眼神交汇。
管家得意轻蔑一笑。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拿银票给你,你不卖!
现在,爷不买了!
爷要你恭恭敬敬将豆腐方子,拱手相送!
还要你吃不完的兜着走!
县衙的光线并不是很好,谢明珠却依旧能看清楚县衙正中间悬挂着一个“明镜高悬”的牌匾。
“二嫂!?”
尽管在来的路上,谢明珠还认为状告自己的人,不大可能是夏满杏。
可当她看见夏满杏站在县衙公堂的那一瞬间,谢明珠心里仅存的那一抹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师爷,偷盗夏家豆腐方子的谢氏已经带到了!”
师爷轻捻胡须,看了一眼圆成一个球的谢明珠,又看了看夏满杏,最后不动声色的与站在县衙门口的管家,交换了一下眼神。
“去请县令大人升堂。”
县衙后方,县令看着面前的余叔,恭敬问道:“不知大人……”
“县衙有个案子,望你禀公办理。”
县令问,“可是夏氏妇人状告小姑偷豆腐方子一事?”
“是。”
县令拱手道:“下官正当公正严明……”
余叔“呵”的一声冷笑道:“公正二字,不是用嘴说说,而是看你怎么做!”
说罢,余叔走了。
他想,县令不至于昏庸到这个份上,敢对主子下手!
县令望着余叔离开的背影,想到自己刚刚看见的令牌,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