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也没料到,余叔和余婶只是随意的胡编了一个背景,竟然能从谢明珠这里得到治理蝗灾的办法。
想到远在京城的父皇,一定在为蝗灾头疼。
想到千里之外的百姓,因这场蝗灾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秦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治理办法送出去。
“娘子,你把水车的草图,讲给余叔听,告诉余叔要怎么做。”
谢明珠也心系水车,当下就给余叔以及谢家三兄弟讲叙起了水车的工作原理。
秦澈疾步回到书房,磨了磨墨,提笔将谢明珠所讲的治理蝗灾的办法写成书信。
他轻轻敲了敲砚台边缘,余婶走了过来。
“你将这封信立刻送出去。”
余婶恭敬应道:“是,殿下。”
余婶拿着书信,背过众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谢家几个男人和余叔,动作麻利的做起了水车。
谢明珠说了一会儿,口干舌燥的回到书房,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喝了下去。
“秦澈,你眼光真不赖,余叔一点就通。”
秦澈眉眼如画,他这样的长像,与谢家村这地方,其实挺格格不入的。
谢明珠想了想,决意还是告诉秦澈他并非病弱,而是中毒。
“秦澈,遭了,你药忘喝了,等一下。”
谢明珠进了灶房,给秦澈煎了一碗药。
秦澈也不矫情,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光。
“秦澈,其实,你不是病弱,你是中毒。”
秦澈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
他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张疑惑,问,“是中毒?”
“嗯,中毒,所以,你家人送来的东西,我们都得小心点。”
秦澈从未想过自己是中毒,可转眼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年,他遍寻名医,依旧未有好转。
就连师父也说他只有一线生机。
如若不是遇上谢明珠,或许他真的活不到回京城的那一天。
“好。”秦澈应承的利落。
谢明珠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澈,问,“你不怕我骗你吗?”
“我有什么好骗的?病秧子一个。”
秦澈自嘲的笑了,他曾有一位未婚妻,大概是知晓他身体一直未有好转,一年前就单方面写了一封信给他,宣布与他解除婚约。
可笑的是,前不久,他的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