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匾,看她还怎么开张!”
“好!我马上去!”
“东安大哥!”苏舞琴忽的柔声喊道。
东安停下脚步,看向苏舞琴,苏舞琴笑道:“小心点。你若是出了事,我会担心的。”
听到这话,东安心跳加速,他耳根微红,点点头道:“多谢苏姑娘挂念。”
他自从跟在丽妃身边做事,便被丽妃当做奴才一样看待。
只有这苏舞琴,经常会喊他东安大哥,将他当朋友。
所以,他对苏舞琴吩咐做的事,也格外的上心。
这一回苏舞琴进宫被丽妃训斥,他其实内心有些心疼,不过不便表露出来。
“东安大哥,你就不要叫我苏姑娘了,你叫我琴儿吧。”苏舞琴目光炯炯地说。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琴儿?”东安改口道。
“嗯,东安大哥,你一定要小心苏浅言,她很多诡计,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害了。”
“你放心吧,扔一块牌匾不是难事。”
“可是……扔了牌匾,苏浅言岂不是一早就会发现?若是她发现牌匾没了,会不会将开张日期改了呀?”苏舞琴问道。
东安想了想,说道:“琴儿,你不要着急,我有办法!我去寻一块差不多的木头,包在红绸里,这样,她就可以当场出洋相了!”
“差不多的木头?可以让她出洋相吗?”苏舞琴露出天真的表情。
东安又想了想,说道:“有办法了,我再上头刻几个字,让她彻底难堪!”
“东安哥哥,你好聪明呀!”
听着苏舞琴这称赞,东安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半夜,东安将两块遮着红布的牌匾扔到了海里。
翌日,苏浅言的大船外头站满了人。
“听说,这归云阁的牌匾,是太子亲笔提的!就算不是为了进去喝杯茶,也要一睹太子的笔墨啊!”
“太子殿下的字是一绝,我等百姓竟然有幸可以一睹真容,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围观的百姓越是讨论,混在里头的苏舞琴便越是高兴。
过了一会儿,苏浅言走了出来,她站在船舱的二楼,打算当着众人的面,将“归云阁”的牌匾挂在船舱三楼。
孙折柳等人托着一个大牌匾走了出来,红绸在风中飘扬。
苏舞琴和东安瞥见红绸下,是一个粗糙的木板,根本就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