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她继续造势,待开张前日烧毁她的东西。让她那日信誉扫地。”苏舞琴说道。
江霏丽听了,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做事这么绝?”
苏舞琴一听,忙跪了下来:“舞琴胡言乱语,请娘娘恕罪!”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与本宫无关!那艘船本来就是青萍买的,她无儿无女,你作为她的弟子,继承她的乐船,无可厚非啊!只是你不必将这些事告诉本宫,本宫对经商一窍不通。”江霏丽慵懒地说。
苏舞琴一听,便说道:“是奴婢多嘴了,奴婢明白了。”
很快,一个月后,船只交付,苏浅言带着人上去检查了没有问题,便开始命人装饰乐船。
与此同时,苏舞琴的船学着苏浅言的设计,命人进行装饰。
苏浅言和孙折柳站在甲板上,看着不远处那艘船。
孙折柳说道:“那人真不要脸,咱们昨日刚刷了色,他们今日就刷跟咱们一样颜色的料。”
“学人精,到处都有,不碍事。”苏浅言不以为意地说。
她知道那艘船是丽妃的,丽妃让人偷了余雨霜的胭脂膏,想来,已经研制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了。
看着暗沉的天色,苏浅言问道:“孙大姐,你瞧这天,是不是打算下雪啊?”
“下雪?若是下雪了,这船还怎么行啊?”
“谁说船只能在水上漂的?”苏浅言笑了笑,命人将船开到湖中央。
“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对面的苏舞琴看到苏浅言的船飘在正中央,便笑道:“真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为了避免被我效仿,故意去那么远,到时候下了雪,看你怎么靠岸。”
第二日,第三日,苏浅言的船都没有靠边。
苏舞琴开始嘀咕了,这苏浅言为什么要到河心去?
她向来诡计多端,莫不是她有什么良策?
这一回,苏舞琴已经在丽妃娘娘面前下了包票了,可不能让苏浅言的风头盖过她!
她越想越不妥,不如,自己也跟着苏浅言将船行到河中央?
想到这,苏舞琴便命人在夜里,偷偷把船驶向河中央。
“那个学人精又来了。”苏浅言靠在船舱船边,笑着说。
孙折柳瞥了一眼,道:“真是死对头,咱们做什么都要学。”
“呵呵,让她学着。”苏浅言说完,看了一下天空,这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