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人买得起。你若喜欢,再去下定金。”顾承礼说道。
“我喜欢啊,就它了。”苏浅言勾勾唇一笑。
“嗯。今夜我带你去下定金。”顾承礼说道。
说完,他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修屋顶的,怎么回事?”
“那人说他叫暮辞,非要跟着我,我也没有办法。”苏浅言往暖炕上一座,满心欢喜地继续欣赏图纸。
她脑海里已经脑补出家财万贯、金山银山的景象了。
顾承礼走到她面前,说道:“暮辞是我,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啊。所以他是太子。”苏浅言漫不经心地说。
听到这话,顾承礼一愣,“你知道他的身份,还让他修屋顶?”
苏浅言看了顾承礼一眼,“怎么,我得将他供起来?”
正躲在屋顶偷听的墨靳庭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小丫头,知道他是谁,还敢如此使唤他?!
该罚该罚!
不过……墨靳庭转念一想,这丫头真是太过分了,得找个时机,整整她!
“供起来倒是不必。”顾承礼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然后低头伏在苏浅言的耳边,说道,“苏浅言,墨靳庭是个危险的人,你最好莫要与他扯上关系。”
苏浅言感觉耳根酥酥麻麻,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承礼,问道:“危险?你知道他危险呢?那你还做他的左膀右臂?”
你可知未来的某日,他会将你九族尽诛。
顾承礼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浅言白里透红的脸,唇角微微扬起,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怎么,你担心我?”
苏浅言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跟着你混,日后你要是被诛九族,我也得被诛九族,不如,咱们……”
她顿了顿,扯着顾承礼的衣襟,贴在他耳边,用极弱的声音说道:“不如咱们造反?我赚银子供你造反,日后这个天下就是咱们的,你到时候再下旨将我乱棍打死,如何?”
她软软的唇不经意之间碰到顾承礼的耳根,令他有些心猿意马,待听明白苏浅言的话,他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
“你疯了?”他沉声说道。
“我没疯。”苏浅言松开他的衣襟,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想死还真难。那个太子,该不会对我有了兴趣吧?真是麻烦!”
顾承礼抬头看向屋顶,墨靳庭急忙离开。
离开后,墨靳庭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