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他的背部和臀部。
听闻他和苏舞琴都被仗责,但这伤势并不算很重,只是些皮外伤,不至死,起码,不至于卧床不起吧。
苏倾看向门口的影子,李宜春不停地催促:“阿倾,快出来吧,你身子本就弱,不该待在里面太久啊!”
苏倾俊秀的眉头微微一蹙,然后起身去开门。
“祖母,琴儿和桑梓呢?”苏倾问道。
李宜春说道:“琴儿也病了,桑梓那日,被苏浅言打出了苏府,如今也躺着呢!”
苏倾心头一震,那日收到苏桑梓的书信,只催促他转道李家庄,提及他被苏浅言踢了一脚,摔得很疼,并没说十分严重。
为何如今也躺着?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对。
“阿倾,祖母带你去看看吧!”李宜春拉着苏倾往厢房那边走去。
苏倾依次看了个遍,苏桑梓身上有伤,躺在床上婚迷不醒。
苏舞琴倒是看不出有没有伤,毕竟男女有别,但她的气色是最好的。
苏倾看向李宜春,她年纪最大,如今,却最为健朗。
实在是怪得很!
不过,他没有在李宜春面前表现出来,他按照李宜春和李明秋的安排,住在了南厢房。
关了房门,钟叔说道:“公子,可是觉得奇怪?”
“连钟叔你都看出来了?”苏倾冷着神色,坐了下来,“这些年,我在道馆修身养性,试着忘记李宜春对我做的那些事。没有想到,如今苏家没落,她竟要赶尽杀绝。”
“公子您避世已久,您不与那婆子计较,是您大度;您不想说出当年之事,是不想搅得家无宁日,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公子,如今咱们来了李家庄,怕是难逃一劫!”钟叔凝重的看着苏倾。
苏倾瞥向窗外,似是有人在偷听。
他压低了声音,道:“当年的事,没有证据,我自是不能乱说。钟叔你马上离开,就说我忘了带药,离开李家庄后,去苏府告诉苏浅言,让她马上带人来救我们。”
“二小姐?她……可靠吗?”
苏倾脑海里回想起当年苏浅言刚寻回来时的模样,那时她对自己很是倾慕,什么都听他的。
“当年是我将她寻回来,希望她……”苏倾说到这里,也没有了底气,他将自己的玉佩递给钟叔,“若她不肯,你再折回道观……请道长来。”
钟叔收了玉佩,点点头。
此时的李明秋正打算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