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只身往李家庄去,一路上听许多百姓都在议论苏府一事。
“听说了吗?那苏浅言将苏家老太太,老爷都赶走了,听闻苏吴鲍病重,气得快死了!”
“当真?是那个流落在外很多年认回来的苏浅言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啊?现在啊,李家庄收留了苏家老太太,正四处找大夫了,听闻那苏吴鲍快不行了!”
“真是造孽啊!养只猪都比养这样一个孽障好!”
“可不是?听闻那苏舞琴仗义得很,被打得满身是伤,却依然对对苏老爷不离不弃,这样的女儿去哪里找啊!”
苏浅言喝了一口茶,放下铜板,离开了茶馆。
她心里琢磨着,这李宜春倒是动作迅速,这么快就把这事渲染成这样了。
她现在打算去李家庄赴死,所以昨日才将苏府给了任我行,还特意去见了顾承礼最后一面。
希望这回,能死成。
她跳上马,往李家庄赶去,赶到的时候,看到李家庄门口停着一辆简朴的马车。
一个白衣少年被一个老奴搀扶着,从马车走了下来。
“苏二公子,您来了!”李家庄看门的小厮拱手道。
苏浅言跳下马,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
他身形颀长,虽看起来病重,但衣冠整齐,虽不穿金戴银,却从背影可感觉到一股金贵的气质。
这便是苏家二公子苏倾。
“咳咳,得知家父病重,一路上紧赶慢赶,可算是到了!有劳这位小哥带路!”苏倾有一把好嗓音,苏浅言隔着很远,都觉得这声音犹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