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顾承礼仿着太子的声音,做出惊讶的语气。
墨文光听到太子的声音,十分高兴,他笑道:“太子殿下,您叫我三哥,真是折煞了本王,不如下马车,与本王共饮一杯,叙叙旧情吧?”
“三哥好兴致啊,可惜了,孤没有这个心情。”
“是没有心情,还是不敢啊?”墨文光勾唇一笑。
“孤有何不敢?”顾承礼站起来,缓缓地朝门口走去,微微撩开半截帘子,露出半边蟒袍。
看见蟒袍,墨文光十分兴奋。
“不过,还得看三哥,有没有这个命与孤喝这一杯酒。”顾承礼沉声道。
“这个问题,是太子要考虑的。”墨文光说完,便挥挥手,弓箭手拉满了弓,对准马车。
顾承礼将帘子放下,说道:“三哥一袭铠甲,可是要逼宫?”
“逼宫不敢,只是与太子切磋一下武艺,看看谁更适合当太子罢了。”
“你在此处设伏,照样做不成太子。”顾承礼冷冷道,手放在腰间,摸了摸藏在腰间的软鞭。
“太子多虑了,我敢在此处设伏,就有办法控制京都,父皇早已病重,若是听到你死了,你觉得会如何?”
“即便父皇病倒,也轮不到你。”
“这,就不必太子担忧了,还是先当心当心你自己吧!”墨文光抬手,一声令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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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山,苏浅言站在最高点,看向太守府的方向,已经有火光出现。
她捏着手里顾承礼给她留的字条,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跳下了山。
她总不能,看着顾承礼一个人涉险吧……
反正若是被箭射死了,大不了就是打破她从无败绩的业绩,她还可以去下一本书。
而此时的北源城门口,潜伏着一队人马,人群之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骑着最好的一匹马,威风凛凛地看向城门。
“殿下,可要开始破门?”
“再等等。”墨靳庭抬眼,看了看深邃的夜空,“还没到时候。要引出墨文光的全部兵力,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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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言来到太守府门口,发现里头已经火光冲天,此时,任我行带着一帮兄弟跟了上来。
“姑奶奶!这里危险啊,您要干大事,可不能忘了我们啊!”任我行将苏浅言揪回巷子里。
苏浅言诧异地看着他们,他们个个身穿盔甲,手里拿着长枪。
“你们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