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你说。”
“喔!我也有句话要与你说!”苏浅言眨了眨大眼睛,拉着顾承礼的手臂。
“你说。”顾承礼柔声道。
苏浅言,想要说什么?
苏浅言神秘兮兮地附上去,说道,“此事如若成了,我也有功吧?记得,跟太子讨点金元宝!但是你别说出我的名字,你为你自己讨金元宝,然后到时候你把金元宝给我!”
“……”顾承礼拧眉,“到现在还惦记金元宝?”
“那不然金条?我不挑的!”
“罢了……”顾承礼轻轻拨开苏浅言。
“记得说啊!记得记得!”
顾承礼走后,苏浅言便回了草屋,听闻术远已经醒来,便安心了,累了一天,她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苏浅言发现床边放着两个她昨日炼的护心镜。
咦?
顾承礼没拿走?他这是半夜折回来了?
护心镜夹着一张字条:“保护好自己。”
苏浅言盯着那苍劲的字,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顾承礼那张英俊的脸,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此时,任恬澄捧着一碗面条走进来:“姑奶奶您醒了?!我爹做了面条给姑奶奶吃!”
苏浅言问道:“术远呢?”
“术远叔叔醒了,吃了东西,正在照顾祁王殿下呢。”任恬澄说道。
“那你一会过去给祁王行针,我下山一趟。”苏浅言把护心镜递给任恬澄,“这是护心镜,一个给你自己,一个给祁王。”
反正她是用不上的。
“姑奶奶,您去哪里啊?现在山下在到处找您呢!”任恬澄担忧地看着苏浅言。
“我自有去处。”
昨夜思量了一下,既然苏舞琴已经和上官弘毅勾搭上了,那她若是去到苏舞琴面前戳穿她,苏舞琴定会命人打死她吧?
想到这,苏舞琴迫不及待地吃完面条,独自下了山。
这几日,因为苏舞琴给了一大笔银子上官弘毅,所以心里很虚,最近都一个人待在苏府账房里,就连院子里都只留着二春,到了账房外院才有几个家丁守着。
苏舞琴焦头烂额,想着该什么时候告诉苏尘羽和苏吴鲍,五千万两不见一事……
她是打算将这个锅推给苏浅言的,但,缺一些证据。
她得制造一些证据,但至于如何制造,她还没想好。
此时,二春在外头敲门,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