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了呢!”
见他如此直言不讳地、就把最隐秘的旧事重提,白琏一下红了眼角。“都跟你说过不许说了,你怎么还说?”
“为什么不许说呢?凭什么不许说呢?”平阳辉脸上阴郁的表情更甚。“现在有了你的子臻哥哥,就不愿意承认了吗?”
“哥哥特地为了纪念,把你在我肩膀上咬的那个牙印去做了个纹身,你想看看吗?”
白琏因为委屈和羞赧满脸通红,推搡了半晌也没有什么成果,却见平阳辉已经自顾自地在宽衣解带了。
“你干嘛呀?你想干嘛呀?”她眼角悬挂的那滴泪水落了下来,如此破碎感,惹得人想犯罪。“现在还是在医院呢!我才刚刚动完手术!”
平阳辉似笑非笑地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琏琏,我还能不知道你受的伤多重吗?就是一些皮外伤。
我会轻一点的,你放心!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白琏怯怯地往后挪了几步,面上确实有些真情实感的慌张所在。“哥哥,你别!万一……”
万一什么她自己也没能想出来。
“万一什么?”他呵笑一声。“我已经把要用到的东西都买好了,在刚刚你和秦子臻说话的时候。
不会弄疼你的,你放心!”
平阳辉不是什么色欲熏心、色令智昏、重欲的人,他们上一次发生关系还是在白琏的成年夜。这几年他都能忍耐的下来,何况是在她刚受伤之后呢。
只是他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权威,也如同他并不允许,白琏叫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哥哥。
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白琏绕着秦子臻哥哥哥哥地叫。也许他们还发生过更亲密的关系,平阳辉就觉得自己火冒三丈,无法忍受。
虽然他知道后者并不可能。
这些事情不在他的计划当中,所以他不容许它们发生。
此刻他现在的情境与其说是欲望,不如说是示威更多一些。
他要白琏时刻谨记着,他是属于谁的、名字前面的前缀应该冠上谁。
再是一想到像秦子臻那样的天之骄子,上一秒他还万分怜惜、满心疼爱的女人,这一秒就于他之身下承欢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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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有一种战胜、报复的快感。
生来就尊贵,高人一等又能怎么样呢?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他秦子臻如今不一样被人玩弄着感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