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就是吴婥子的那个吴家。”
提到吴婥子的名字,林嘉安显然又不开心了。不,与其说不开心,不如说是嫌恶。
“烦死了,你别说她,她都讨厌死了!yue~”这次不是酒精催促着的生理现象,而是他提及到这个名字时外现的抵触。
“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和吴家做交易?为什么还要把西装给他们?”
听到秦子臻用这样的话质问她,林嘉安不开心了,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我什么时候把西装卖给他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他们!再说了,后来我发现不对劲,不是没有卖吗!”她瞪了一眼秦子臻。
秦子臻觉得好笑,继续追问她。“那西装呢?现在在哪里?”
说到这里林嘉安又有些得意了,她的自豪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但虚荣又极其容易得到满足。
“西装我拿去和他们做交易了!只是一件西装,就让我们家的糕点店重新开起来了,还消了我妹妹的大过哦!”
此刻她满脸都写着“我聪明吧”的字样,仿佛一个刚学会了自己拿筷子吃饭的稚童,如此还要迫不及待地向他人展示。
秦子臻又被逗乐了。
他嘴角微勾,终于对林嘉安露出了一个不带任何其他意味的、纯粹的笑。
“35亿呢?”他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林嘉安现在过分乖巧,只要顺着她的毛,那问什么就会答什么。
“35亿啊!”
从小说里看来的啊!
“他当时问我知不知道泠郊那块地,我说我知道啊!我都在苘孟读了三年书了,我能不知道嘛!他又问我多少钱,我怎么知道多少钱啊?!?!然后就随口说了一个35亿。”
前者是林嘉安内心所想,后者却是她开口说出来的。
但秦子臻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他该问的都问完了,林嘉安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巧合得过分,也荒谬得过分。
但这次他相信了。
因着两分动容、两分不忍、两分难言的信任,和四分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
那份笃定像是要把他洗脑了一样,在他的意识里回旋着要他相信。
所以他相信了。
命运弄人。
秦子臻最后也只能总结出这四个字了。
他没有再问林嘉安怪不怪?也没有再问她恨不恨?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