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当中。
“我不说,我不要跟你说!因为你也是个坏蛋!你刚刚还弄疼了我的牙齿和我的手!”
“说了你就会告诉他!”
秦子臻咬了咬牙,醉鬼果然就是醉鬼,怎么能奢望从她嘴里听出有逻辑的话来呢?!
“那你就别说了。”他往窗边坐了一些,试图远离这个人行酒臭散发机器。
人们往往可以将喝醉的人和清醒的人完全割裂开来,以此视作两个不同的人。因为喝醉的人自有其一套逻辑体系,且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们往往不会觉得自己喝醉了,他们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在他的那一套逻辑体系当中,他有千百种方法来证明自己就是清醒的。
“那不行!那我凭什么不说呀?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磨磨蹭蹭地又往秦子臻那边挪了几个厘米,努力地在压缩着和他之间的距离。
“是你自己不想说的!”他又没忍住自己的嘴接了一句。
真是面对幼稚的人他也幼稚了起来,面对不清醒的人他也不清醒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说?你怎么净做这种污蔑人的事呢?你怎么和那个秦子臻一个德性啊?”
“你在教我做事啊?”林嘉安梗着脖子、半眯着眼睛、仰着头看着秦子臻,脸上写满了欠打两个字。
秦子臻此刻想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好,那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不说也行。”
这事事都顺着她的意了,林嘉安这才满意。她又学着刚刚那一副典型背后说小话的模样,再次凑近了秦子臻。
见他依旧高冷地靠在窗户旁边不肯多过来半分,林嘉安又不开心了。
“你靠近点,万一给人家听见了怎么办?”
眼见着她又要念念叨叨,秦子臻这才不情不愿的往她那个方向挪了一公分。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喜欢我!”
“如果他对我有一点点好,就这么一点点。”林嘉安伸出食指和拇指,努力地让它们拉开了一丝的距离。“我就不会讨厌他了。”
她这样开了话头。
秦子臻心下一颤。
“我很少讨厌一个人的,但是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做呢?”林嘉安又气愤了起来。
他半敛自己的眉眼,像在思索些什么。“那他做了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多余了,因为他们这几次见面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