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出来?”
任以诚道:“师父交待过,碎骨裂筋手的威力太过阴狠霸道,未免误伤人命,让我不要轻易使用。
所以,我就特意配了这些药粉,以备防身之用。”
黄飞鸿闻言一怔,喃喃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个玩意儿,好像比碎骨裂筋手看起来更残忍呢!”
牙擦苏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附和道:“飞鸿说的没错,都说痒比疼更痛苦,你这个药简直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
任以诚双手一摊,无所谓道:“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林世荣问道:“那他们岂不是要一直痒下去,然后直到把自己活活挠死为止?”
任以诚摇头道:“不会的,药效会慢慢减弱,我还不至于那么残忍。”
说完,他又道:“好了,不要再管他们了,咱们该去找今晚住宿的地方了。”
“咱们不离开吗?万一那些人再找过来怎么办?”林世荣担心道。
任以诚淡笑道:“放心吧,那个药效要十二个时辰以后才会彻底过去。
那个时候咱们早就走的没影儿了。”
四人闻听此言,顿时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
傍晚时分,天光将尽。
空中已隐约可以看到一轮淡淡的月影。
五人此时已在一家名为聚贤的客栈安顿了下来。
放好了行李,五人正准备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任以诚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诚哥,怎么不走了?”黄飞鸿不解道。
任以诚嘴角微扬,指着大厅的一角,玩味道:“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黄飞鸿四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那里正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
而其中那个男的,赫然正是钱百万。
虽然他的穿着打扮与之前有所不同。
但他们却依旧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此时,钱百万正在哄那个小男孩儿吃东西。
笑呵呵的样子,一如刚才骗他们时那样,朴实又慈祥。
“唉!”牙擦苏感慨道:“你们看他那慈眉善目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心黑如墨的大骗子。”
梁宽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
林世荣冷哼道:“有仇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