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雾头上被套上了头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监狱长给她的药剂已经毁了她的能力,那待会,她拿什么东西去喂食?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秦雾被推进门,再次醒过来,她在一张狭小的床上。
秦雾从床上做起来,罕见的发了两秒的愣。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自己是谁都险些忘了。
这是哪......黑绵监狱,对。秦雾用力的摁着头,迫切的想要从满脑子的碎片中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顾清衍是谁?老虫是谁?谁会叫老虫这么奇葩的名字啊,应该是一个宠物虫子吧......
祁尤?好像是个鸭子......
突然,小窗口被打开,送进来三菜一汤。
伙食还不错,秦雾二话没说就吃完了,连个菜叶子都没剩下来。
紧接着,狱警进来给她带上了头套。
秦雾心里记着路线,过了七个拐角,走了最起码一公里,最后推开了一扇铁锈的门。
“杨医生,拜托了。”狱警打了声招呼。
秦雾脸上的黑色头罩被取了下来,引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丑陋的五十来岁半秃老人,穿着合身的黑西服,皮鞋擦得锃亮。
他脸上带着仿佛看见了稀世珍宝的神色,充满着欲望和贪婪,甚至还咽了几下口水。
秦雾抬起视线四处打量,这是一个办公室,靠墙的书柜上满是关于人体和心理学的书籍,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
墙面粉刷过好多次,不规则的白下隐约透出几分红。
“你好,秦神。”杨氿泉笑眯眯的打招呼;“你来监狱这么久了,一定经常听见我的名字吧。”
秦雾声音有些沙哑,平静回答:“没听过。”
可能听过吧,反正她忘了。
杨氿泉也不介意,搓了搓手:“我是黑绵监狱的心理咨询师,来,让我为你松绑,放轻松,就当这里是你的家。”
他给秦雾松开了手铐脚铐,迫切的把她推到床边:“快躺下,看你的脸色一定没睡好,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秦雾手搭在小腹上,随着舒缓的音乐闭上了眼睛。
“想象你在一片汪洋大海上……蔚蓝的天空,海鸥的鸣叫,温暖的阳光下小舟轻轻晃荡。”
这个时候,杨氿泉的声音变得极为磁性,带着莫名的一丝魅力。
秦雾脑海中浮现他那张丑脸,瞬间出戏了。
“告诉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