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凄惨的美。
小腹上鲜血不断地往外涌动，秦雾看的微微皱眉：“你这里原先有伤。”她语气肯定，这个出血量太大了。
回想起初见的时候，顾清衍苍白的脸色，看来他身上是一直有伤。
顾清衍无声的叹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秦雾面无表情：“是你自己嘴贱非要招惹他的。”
顾清衍哼了一声：“谁让他这么嚣张。你放心吧，那个饭桶监狱长不会信章祝的话，咱们死不了。”
“说不准。”这么流下去，顾清衍非血竭而死。
章祝进来后，看见甚至还有心思聊天的两个人，脸色更加铁青了。
他吩咐人把顾清衍送医务室，然后领着秦雾扔进了狭小到只要两平方米的禁闭室。
深夜，秦雾突然被隔壁轻微的敲墙声吵醒。
这声音及其有节奏，秦雾听了片刻就分辨出是摩斯密码。
翻译过来，就是：“你睡了吗？”
“我疼得睡不着。”
秦雾：“......”
秦雾：“睡了。”
顾清衍继续敲：“我想给你讲讲我的故事，你想听吗？”
“你讲。”
“你想听我就不讲了。”
秦雾：“......”
秦雾：“我有话想对你说。”
顾清衍：“不听。”
秦雾磨了磨牙齿，想象了一下顾清衍就在自己身侧，直接甩了一套降龙十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