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昏昏沉沉地醒来。
他像是宿醉的酒鬼一样,明明睡了很久,却头疼的要命。自己好像梦见和人打牌,女人、面具、金币...
马丁揉了揉额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手心画了一只闭着的眼睛。
“这是...”
马丁将左手伸到眼前仔细端详,手心的眼睛及周围那些晦涩难懂的符号以及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想起了那张暗金色的卡片,“难道是那个男人给的‘荣耀之手’?”
“可是这怎么使用呢?”马丁的注意力全被这眼睛吸引,他试着挥动、握拳、甚至中二地咬破右手手指滴了几滴鲜血上去,结果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倒是看到那几滴手心即将流下的鲜血,马丁下意识地就将它们舔了个干净。
然后他愣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窗外,朝阳已经升起,柔和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在了马丁的腿上。他突然觉得阳光照着的地方有点痒,便将腿缩了回来。
他披好睡袍,打开卧室大门朝着大厅走去。
一路上,他感受到了一些奇怪的视线,往常从不与他对视的女仆及侍从们看到他几乎都呆愣了一下,侍从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有几个女仆甚至脸红地低下了头。
马丁感觉有些奇怪,就算是之前的大狗也没见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啊。
他走到落地镜前想照一照,落地镜已经换了一面新的,没有了那两根标志性的鱼尾柱子。
马丁望向了镜子中的自己,然后他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惊喜。
什么叫...............惊喜。
镜子里不再是昨天那只大斑点狗,而是一个金发女人。
她的皮肤雪白,五官深邃,金红色的头发随意披下,散发出成熟与慵懒的气息,她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了胸口的一大片白皙,显得十分魅惑。
马丁就要再次喊个那句显得很没有文化的感叹词,但是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镜子里的女人也用纤细的手重复着这个动作,显得灵动而妩媚,别有一番风味。
马丁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动作睁大了眼睛,他赶忙将手放下,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昨天是狗,今天成了女人?”他咬紧牙关,挤出了这几个字。
“还不如昨天的狗啊!我应该怎样,让兄弟们先爽爽吗?”他在心里怒吼。
就在这时,一道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