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米七),但李云涛现在的身高更矮(刚过一米四),他也就比岑雨萍胸口略高,这个身高搀扶她倒是勉强得劲,不过让岑雨萍尴尬的就是因为要承载她大部分体重,李云涛的脸有一半被自己侧胸压住。
李云涛当然多多益善,闷声不吭的呼吸着她身上体香,岑雨萍原本苍白的脸色则被红霞爬满。
把她搀扶到小会客厅沙发坐下,找来毛巾和水盆放在茶几上,之前装在水壶里准备沏茶用的热水此时未冷,倒入盆里时用手搅拌仍温热。
“我也不知道她们的伤药放在哪里,反正呢,我自己身上是根本没有。伤口你自己清洁吧,别让衣物粘在皮肤上,等要换药治疗的时候再将伤口撕裂开就不好了。”李云涛把准备好的水盆和毛巾推到岑雨萍面前,将昏迷在露台边缘的夏露露和里间盥洗室门口的滴露露丢到另外的沙发上之后,这才径直出了房间,老亚里斯正等在门口。
“谢谢。”岑雨萍几不可闻的声音从背后的门扉里飘出。
看着面前的一盆温热净水和毛巾,岑雨萍心中微微有些感动,只在这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自己一个女人的确不好让男人看到身体。
其实她倒不介意李云涛替她处理伤口,毕竟在她看来他完全就是个孩子,才到自己胸口高的半大孩子。
想到方才的近距离接触,又想到自己为了处理伤口需要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就算心里不断说他是个孩子,岑雨萍脸色仍止不住变得面红耳赤。
不过方才李云涛即使被自己身体那处压住,也没有丝毫异样表现,倒让岑雨萍微微松了口气,到底是自己想得太多。
可是跳过了这一茬,看着面前的盆里净水,岑雨萍又犯难起来,腹部伤口自己的确可以解决,但后背上的贯穿上怎么办?
李云涛与亚里斯结伴,二人通过转角阶梯进入旅馆一楼大厅,两侧走廊上用作照明的火把已经熄灭,大厅里原本四壁上的火把则灭了两只,余下距离骑士和护卫们较近的两只仍在默默的工作着。
中央火炉上坐着的水壶还在喷吐云雾,不过炉中的火焰几近将息,只有些微火光在炉膛里摇曳。
大厅里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少了大半,余下的虽然呼吸均匀却个个眉头紧锁,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熟睡。
“小子,看不出你倒是会照顾人,连小丫头都没落下。”亚里斯边说边走,他抬起脚跨过路径上倒着的人。
“总不能扔着她们不管,放在黑暗里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