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此时一边走一边开口道:“齐王谋逆具实,勾结外贼祸乱江山,罪不可恕!”
“传旨剔出族谱,夺去齐王爵,随意安葬即可!”
“谥号...”
“谥灵吧!”
“微臣遵命!”
房玄龄此时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此次科举已经结束,阅卷已经完成了。”
“嗯,情况如何?”
房玄龄面色有些尴尬道:“此次因朝廷大战之故,原本来惨叫科举的世家子大多都中途返回了。”
“因此参加科举的大多都是寒门子弟。”
“寒门子弟策论要略学一筹。”
“寒门学子中也分南北之别啊。”
“南方学子要比北方学子要比北方学子出色不少...”
“此次科举虽然结束了。”
“可是对比往年还是要差很多。”
李承乾缓缓的摇头道:“不差了,做官首先便是要学会做人。”
“此次中榜的学子晚上孤在武德殿设宴。”
“孤要亲自殿试!”
“微臣明白了。”
李承乾笑呵呵的转身看着房玄龄道:“房公,既要求官要做好官,那便不能只让驴拉磨,不给驴吃料的道理!”
“劳烦房公回去之后会同门下省拿出来一套涨官员俸禄的章程来。”
“就以房公的名义递上来吧。”
房玄龄此时激动的看着李承乾道:“这是殿下仁德为天下百官考虑,怎么能算到微臣头上呢,这不成的。”
李承乾伸手笑呵呵的拍着房玄龄的肩膀道:“房公,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孤危难之时房公以诚待我。”
“孤有万全之时自不忘房公也。”
接着他转身再次朝着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开口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当官的也是人不是。”
“殿下英明!”
“只是丑话要说在前面,既已解决俸禄的问题,那贪墨徇私之事便要加重处置!”
“凡是贪墨钱超百贯钱者,剥皮实草,夷三族。”
“对了,另外还要通传天下官员!””
房玄龄愣了下之后俯首道:“微臣遵命!”
李承乾此时干脆的转身看着眼前的房玄龄微笑道:“对了,片刻之后你去父皇哪里取孤写的海事经略来。”
“这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