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极其轻微的踩踏声。
很快,又传来利爪嵌入树皮的沙沙声。
终于动手了么?
黑夜中,徐墨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敞开的大门。
门是故意不关的,就怕三货无门而入而拆了他的家。
门外的沙沙声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来近。
能有这么轻敏身手的,上来的是花豹无移了。
终于,一只鬼鬼祟祟的头颅钻进了敞开的树屋中。
昏暗的月光下,两道目光无声触碰,交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花豹身体一僵,本能的就想缩头后退。
它是来偷袭的,不是来的正面送死的,而且它只是个打头阵的,犯不着玩命。
徐墨等了一晚上,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它?
在它缩头的一瞬间,他就眼疾手快的用健壮的臂弯箍住了它的脖子。
被锁喉的花豹彻底慌了,惊恐的奋力挣扎。
可树上不是地面,没有坚固的受力点给它发挥。
慌乱挣扎下,四只爪子有三只落了空。
要不是徐墨将它脖子箍的紧,它都有可能掉下去。
仅仅一个照面,花豹就被彻底拿捏。
徐墨守住它的要害,忽然有些犯难。
该怎么处置?
真打死了,以后谁给自己上供食物?
可它毕竟犯了死罪,放过它岂不是养豹为患?
以后它要是动不动的再造回反,那自己还有日子过么?
徐墨很苦恼,思考了很久后,才决定放过它。
毕竟上供的食物还是很香的,根本就拒绝不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必须让它充分意识到自己的狠辣,才能让它真正的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