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务,并兼禁卫,地位仅在索罗大王之下,你现在觉得他还会因为你的穿金戴银而伤着他么?”
林阳公主说完都不忍去看纪宝钏的表情,过了许久见对面都没有反应,林阳公主这才抬头去看,眼前这张被岁月沧桑打磨过的脸庞上,温婉的笑容凝结在了嘴角,但神情中甚至连半分震惊的意思都没有。
她甚至还能语气平静的回答道,“妾其实早该知道的。”
“李郎本非池中之物,当年若非……,罢了,都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多说无益,不过以他的才干,能有今日也是应当的。”
纪宝钏叹了口气道,“不知他现在何处?妾……想见见他。”
林阳公主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你不生气?还……还要见他?”
“妾有什么好生气的?”纪宝钏又笑了笑,“当年绣楼招亲,妾选中了他,见过他后才发觉他也并非普通乞儿,算得上是个家道中落的有志男儿,妾才一意孤行同家中断绝关系嫁给了他,后来他去参军,又杳无音讯,这么些年过去,妾也多方打听,始终没有消息……”
“妾托公主寻他,本意也就是想知道他的生死安危,他若是过得好,妾也就放心了。”
“那…那……”林阳公主被纪宝钏的淡然又一次震撼,“那你这么些年受过的苦又算什么?”
纪宝钏直视着林阳公主的眼睛道,“妾命该如此,那些苦又何足挂齿?”
“以我一己之身,换纪家数年平安,足矣。”
“若说苦,公主难道就没有苦过么?纵然身在繁花锦簇处,每日得锦衣玉食享,但若心无归处,终究是苦。”
林阳公主被纪宝钏勾起了心事,也渐渐沉默了下去。
“妾其实之前就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您新婚不久,同驸马一起来温泉庄子避暑,远远看过去,当真是一对璧人呐。”
林阳公主苦笑着说,“那有如何,曾经再好都已经化作一抔黄土了。”
“至少,还有个美好的念想不是?人呐,不就是,你骗骗我,我又骗骗我自己,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么?”
“那你就这样去见他么?”
纪宝钏点了点头,调侃道,“妾如今穿的再好,现下也强不过人家北枢密使不是?”
林阳公主刚想反驳她公主府的东西怎么会比不过小小草原部落,但看纪宝钏坚定的神色,也歇下了劝告的心思,转身带着纪宝钏去了全聚斋。
“当年纪丞相就没想过接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