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些微动容,「我早知道你只是面冷,其实心里很在意我这个朋友的。」
不,虚伪的话,她并非讲不出口,关键在于她愿不愿意讲。现在黄清若是必须讲而已。倘若当年她听从梁晋东的嘱咐,对管乐上点心,认认真真与管乐交朋友,她应该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黄清若瞟一眼不远处身着迷彩装的保镖。
他的两只眼睛没离开过管乐,好似生怕眨眼的功夫,管乐就从他的面前消失。
黄清若跟管乐道别:「我先去忙了。」
管乐恋恋不舍地送她上车:「来都来了,真的不进去坐坐吗?清若,我太无聊了,你陪我一会儿嘛。」
「改天。」黄清若搪塞。她知道管乐细细一想不难发现她这趟仅仅为了烟盒而来,但她管不了了。
管乐挥挥手:「那我们明天学校见!」
为什么是明天学校见?黄清若暂且没心思问。
离开部队家属院,她直奔霖江大学。
周末的学校,除了双专业的学生和某些教研活动,没人上课。
黄清若找学院值班的老师拿梁京白办公
室的钥匙,谎称自己之前给梁京白代课,落了东西在里头。
梁京白办公室的钥匙,他本人拥有一把,学院里留一把备份,黄清若之前使用的就是备份的这把。.
值班老师却告诉她,梁京白刚刚也过来了,现在可能还没走,还在办公室,她可以过去看看。
黄清若整个人定在原地。所以她,来迟一步……
为了确认烟盒,她到底去了趟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黄清若不用进入里头也能瞧见梁京白。
梁京白坐在办公桌的电脑前,似乎正专注地办公,桌面上一盆小多肉的旁边,珐琅彩烟盒醒目而又堂而皇之地摆着。
像故意摆给她看的。
黄清若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
梁京白一眼未曾睨向过她。
黄清若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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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澍在商场负一楼的美食广场和黄清若成功接头。
黄清若坐在一排高脚桌前吃糖炒栗子。
周围人潮熙熙攘攘,她的气质独树一帜,梁澍想到了方才路边见过的树梢上悬积的清雪,于微弱的日头下白得刺目又晶莹,但凡谁伸手碰一下树枝,清雪就得纷纷散落随风飞扬。
「身体都好了?」梁澍落座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