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世界啊。”
罗伟诚恨恨地捶了一下身边的墙壁:“可是像灰马这样,一步步往上爬,那要到什么时候?”
“原来我想,等咱们有一定的资产了,将来也好找一个靠山,起码有人庇护着,买卖也能做得有底气些。可是”
花秋月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
眼神黯然,话锋一转:“这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是我对不起你们。”
罗伟诚一把抓住花秋月的手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郑重地对花秋月说:“我不怪你,相信他们也不会有人怪你。
一直以来都是你领着我们一路走来。现在余多他们也救出来了,以后银子再挣就是,你别有心里负担。”
花秋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萧钰的事。甚至知道,因为心底的私心想要维护着,记忆中那个如风光霁月的萧钰。才隐瞒了是谁把银子都取走了。
她翕了翕唇,两眼茫然地望着罗伟诚,好似透过罗伟诚看向远方。
罗伟诚心里一阵绞痛,他想把花秋月搂进怀里。把她眉间那抹茫然驱走,可是等他伸出双手的时候,就被赶来的小八打断了。
“月姐头,清洗伤口的药水已经熬好,您过来看看吧。”
花秋月回神后,两指紧紧拧了拧自己的眉,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明静的气场:“好的,走吧。”
罗伟诚落空的双手,用力地攥了攥,等心境平息下来,才抬腿往后院行去。那里还有很多受伤的兄弟呢。
百草堂两个老大夫,加上两个连个伙计,小八,罗伟诚,花秋月,再加上半个伤员已经改名为清风的花文清也来帮忙。
从申时一直忙到亥时,才处理完所有伤员的伤口。等所有人都喝下消炎止疼的汤药后,大家才放下紧绷的心。
“只要观察一晚,没有高热状况就放心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守着。”花秋月看到忙得已经直不起腰,两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出言规劝不愿离去的众人。
“月姐头,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就成,我听罗哥说,明天那个王钦差还会来找您呢。”小八看着满脸疲色的花秋月,心疼不已。
花秋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语气欣慰地说:“那好,我先回去休息,等下半夜你去叫我,我过来替你。”
沾床即睡着的花秋月在寅时就自行醒了过来。她匆匆用冷水洗了个脸,就朝病号房走去。远远传来的呻吟声让她的脚步顿了顿。
躺在简易木板床的上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