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去开祠堂,把名字除了。信强一家都是好的,以后可别把事情做绝咯”说完扣扣椅脚。站在后面两个大孙子明白老爷子这是要回去了。忙上前一左一右抗上太师椅回去了。
吸溜吸溜一干人又喝上大叶茶,既然花二太爷都说了,让大房自己做决定,那他们就更不用操心了。站在堂屋正中间的花老爷子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当回来时,看到二房二叔坐在那里,还以为他会反对把花信强除名呢,谁知道是虚惊一场。不过对于二叔的用意,他既然弄不明白,所以索性丢开不管了。急冲冲招呼着族里一干主事往花家祠堂去,这事得快点办好。要是官府反应过来,过来拿人,那他也有个好说辞。
开祠堂是一件很郑重地事情,祭过先祖,念叨最近族中发生的大事及族人近况,请祖宗保佑等,还要把这次开祠堂的缘由说明白,才能把花信强的名字从祠堂里的族谱中除掉。因为这次事情被族里定位为人祸,关了祠堂后大家伙也没好意思去花家大房胡吃海喝一顿,遂各回各家,各吃各饭去了。
女人一般是进不了祠堂的,花老太太等着祠堂外面。看到花信柱和自家老头子出来后,赶快迎上前去,花老爷子对自己老伴点点头。花老太太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心底有点不是滋味。
等回到家的时候,花老太太,喊来自己的长媳:“你去跟二房说,让他们搬出去。他们已经不是花家的人了。”
这消息对陈艳花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这样等到分家的时候,二房那一份就不用分出去了,西厢那虽然破是破烂了点,不过添点钱收拾收拾,将来让自己俩儿子,花文禄和花文福住过去还是不错的。这样她和信柱就方便多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肥大的脸庞涌现出一抹红晕,满脸春意。
“梆梆”花老爷子用自己的烟枪在桌角敲了敲。坐在桌子对面的花老太太反应过来,一步上前,两手并用在陈艳花身上狠劲拧着:“让你没事思春,死骚货,成天啥啥啥不干,倒跑老娘面前发骚,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哈!”
嗷嗷乱叫的陈艳花窜出了屋,领着花老太太的指令昂首阔步朝西厢房走去。这死老婆子,尽会往人身上的嫩肉掐,你现在欺负我,我一会欺负你儿子孙女去,哼!
走到西厢房前,陈艳花招呼也不打一声,自己掀帘进屋。本来她在没进来前都想好剧本了。先恐吓二房一下,看看他们在她面前惶惶不安,痛哭祈求的模样,再让他们全部滚蛋。可是,现在她看到了什么?屋里一家四口已经收拾利索,一脸平静地坐在床边。床上放着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