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珑,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八道,”
“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慢说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也是你奶说了算。”
“陆家没有分家,怎么分配做儿女的都得服从。”
“有里正在这儿,你可以问问。”
“谁家不是这样?”
陆家老二陆增文说话了,阴阴沉沉,这个账不能往前翻,就是有也早就花干了。
“不是吧!”
“我怎么听说陆家的房子地都是孙女挣得,姜婆子天天在外面说嘴。”
“感情也是胡说。”
“还天打雷劈,现在都盼着天打雷劈呢,雷在哪儿啊?可见玲珑姑娘说的对。”
“老天爷听着呢!”
几个婆子开始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的喝水吐石头。
跟嗑瓜子的声音真像。
……
“行了,这个事,你说有,他说没有,谁也没办法证明吧!”
马里正瞪了一眼马六,要不是他让人给自己传话。
谁愿意管陆家的事,趟这个浑水。
再者说这一个丫头片子回来主持公道,回头她一走了之,或者嫁人了,自己白白得罪陆家人。
这一碗水端不平的事,谁家没有。人口多了,就是有长有短。
就是这姜婆子过分了些,把老三媳妇往死里整有点过分。
“钱财的事我这不判别,你们商量好了,我可以做个见证。”
一听这话,陆玲珑立刻判别出,这是个稀泥里正,擅长和稀泥,谁强势,谁沾光,谁就有理。
那既然不判金钱,这样也好,凭本事自取,为了防止自取的还是公家的,那就分家吧。
“那就分家吧!”
“我们这一房从公中分出来。”
“人命总判别吧?”
如果连人命都不判别,那就更好了,杀人无人追究。
陆玲珑眼神中簇动着火焰。
闻听此言,人群里一阵唏嘘不已。
一旁的荷花娘赶紧拉她,
“我说玲珑,这可不行,劳役税负都是按一家一户征收。”
“你一户就是一个人也收这么多。”
“人口少的都得给人凑户去。”
“是呀,这村里就没人愿意分家,你分家了别人欺负也没人管,都活不下去。”
其他几个婆子也赶紧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