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泠鸢耳朵喷洒着男人的气息,灼成了浅红色而不自知,小声道:“那是因为我脚麻了。”
“现在不麻了?”封廷寒问。
巫泠鸢点头,实话实说:“还有一点。”
“那就是他能抱我不能抱?”封廷寒问,语气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如果这两人的情商稍微再高一点,就会明白这是在吃醋。
但是以巫泠鸢贫瘠的恋爱经验来看,她只觉得狗男人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男性力量。
男人不都这样?总爱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进入比赛的状态。
听说他们还会在上厕所的时候比谁尿得远。
巫泠鸢忍不住封廷寒的下半i身撩了一眼,不知道狗东西有没有这个爱好。
封廷寒:……这女人究竟是从什么渠道了解的异性?总能找到一些奇怪刁钻的角度。
“等一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气泡音,就是能够经常在某些小视频里刷到的撩人男神音。
巫泠鸢愿称之为——清新之中带着百分之八十油腻成分的渣男音。
封廷寒果真放下脚步,等着苏宥谦迎上来。他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野男人有多不怕死。
“包包忘记拿走了,”野男人小跑两步追上来,把一个背包塞进了巫泠鸢怀里,语气宠溺又熟稔地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粗心?”
封廷寒意味深长地看了巫泠鸢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任何羞涩或者心动的痕迹,才抬眸对上苏宥谦那双标准的桃花眼,“是我宠坏了,估计改不掉。”
巫泠鸢:!!
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是不是在撩我?
艹!一定是!
巫泠鸢想起临走前来自陶絮轻的交代,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
她一脸娇羞的埋进封廷寒胸膛,“谢谢老公愿意宠我。”
这个时间点,封廷寒只要和巫泠鸢有身体接触就听不到她的心声,自然听不到她在心里想了什么,只在听到那声“老公”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把巫泠鸢摔在地上。
苏宥谦听着巫泠鸢自然而然的那声“老公”,纤长的睫毛低垂,掩盖住了黯然神伤的情绪。
封廷寒捕捉到苏宥谦的这个神态,瞬间通体舒泰,抱着巫泠鸢往上掂了一下,说:“老婆,以后这种话私底下跟我说。”
巫泠鸢耳朵红得差点冒烟,上了车之后,缩在车窗旁边,